家的宁琨吗?还是四弟妹故意为之,故意教我们这一房的庶子,也不愿意教我们这房的嫡子?是瞧不起我们家的宁琨,还是瞧不起我这个大嫂?”宁大夫人以为过来就是说一声的事情。

两府之间,向来都是侯府有什么资源,大家共同的。

更何况是利于孩子们读书,功在当代,利于千秋的大事儿,这个盛氏怎么这么糊涂?

还是瞧不起她们伯府大房?

嫌弃她们光有伯爵位,家里没有正经的职业,她娘家家境不殷实吗?

盛觅觅耐着性子,“大嫂息怒……”

这时候,宁曜阳从读书台报喜信回来了。

他听明白了这事情的原委,“大伯母,宁琨就不是读书的料,姬夫子不是什么人都愿意教的,宁骥读书还行,姬夫子同意让他旁听,宁琨这样的,他根本不配去听姬夫子的课!让他洗洗睡吧,族学混到死去吧!”

这些话,盛觅觅说不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