切完了就开始打蛋液,再找出一个锅来做厚蛋烧,短短七八分钟就干净利落地弄好出锅,她问了句:“碗筷在哪。”

没人理她。

裴挽意关了火,伸手去翻开橱柜,找到碗筷出来,把厚蛋烧放进碗里备用,又把做饭团用的紫菜撕开平铺,裹好厚蛋烧和黄瓜丝,放了点调味,再卷起来,手起刀落,切成了小块,重新放回了碗里。

冰箱里就剩这么点东西,塞牙缝都不够的。

还好她起来后特意吃过了饭,真是非常有远见。

裴挽意洗了锅,收拾好灶台,就把碗筷端起来,走到了木桌旁边放下。

姜颜林刚收拾完家里,正在把打扫出来的那点垃圾做分类,可燃的和不可燃的,挨个分类好再拴上垃圾袋,就起身将垃圾都带到了玄关门后,暂时放着等到了时间再下去扔。

她在水槽边洗了手,才擦干手走回来,到床边坐下。

裴挽意双手环抱在胸前,靠在木桌边上,一言不发地看着她忙完这些,又继续把自己当空气一样无视,显然对那快要放凉了的东西也一点兴趣都没有。

真是够狠的。

裴挽意看了她许久,见她真的不肯再抬头看自己一眼,只得放弃这一套,缓步走到床边。

又在她生出警惕之前,眼疾手快地出手按住了她的肩膀,将她整个人往床上一推,就跪坐上床,压住了她。

姜颜林用力伸手推她,但想也知道不可能推得动,横竖不过是垂死挣扎,做做样子罢了。

“你就非得要我这么对你。”

裴挽意也没了那点故作轻松的笑意,平静地将她压在枕头上,一把拽开了她的衣领,又将她试图反抗的双手按在头顶,一路将她扣子扯开,文胸拽下,又解开了裤子的纽扣,伸手往下一拽。

姜颜林抬腿就要踹她,被她无所谓地用膝盖压住了腿。

“怎么,才一个月你就以为能装不认识我了,随便一个野男人你都摆出张笑脸,对我就这副嘴脸。”

裴挽意一把拉开她的腿,径直捏了两把,在她又要试图踹过来的时候,毫不留情地用了点力气挤占了她的狭窄。

下一秒,裴挽意动作顿了顿,几下搅动挖出了一点温热,俯身贴着她拧着眉的脸,低声问:“你跟谁做过了?”

姜颜林忍无可忍地看向她,骂了一句:

“滚出去。”

裴挽意才不在乎她现在说了什么,待会儿还有力气骂最好。

“姜颜林,你最好别是真的又做这种事来报复我。”

裴挽意看着她,面无表情地加深了力道,钻到了最狭窄的地方,捏着她就使了点力气。

深深浅浅的折磨让身下的人绷紧了脖子,呼吸也难耐起来,像是痛苦。

裴挽意看着她的表情,一时间感知不到多少情绪。

来之前,她是没打算这么做的。

就算真的想过一千次一万次要把她往死里折腾,叫她再也别想下得了床往外跑,可真的到了这里,裴挽意就又生不起来气了。

一切的辗转难眠,一切的消化不良,一切的依靠麻痹才能缓解的感觉,都在远远看到她的那一瞬间,烟消云散。

裴挽意甚至十分没出息地想。

最起码,她还在眼前。

身下的人咬着下唇不肯发出声音,裴挽意也不想逼迫她,草草地搅动几下,就将她拦腰抱起,坐在了自己的腿上。

下一秒,那不安分的双手又要挣扎反抗,裴挽意手中一个用力,就让她在怀里无力地颤抖着紧缩,落了满手的温热。

裴挽意垂下眼睫,单手环抱着她,不留情面地继续着,直到她肯消停下来为止。

手心是热的,怀里是热的,真真切切的湿润和温度,却像又一场梦,让裴挽意不敢眨眼,不敢出声惊扰。

她忍不住埋头在那肩窝,深深呼吸着,越发加快,越来越深,直到耳边响起了她的哽咽声,像是难耐到了极点,又被禁锢着无法解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