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终于转身过来,在裴挽意的怀里调整了个舒服的姿势,抬头看向她。

裴挽意一向知道她的敏锐和难糊弄,索性也放弃了撒娇卖乖的那套,难得认真地回答:“可能不会。”

姜颜林说的那些,在以前的裴挽意看来是索然无味的发展,现在却让她莫名的期待。

所以她说“可能”,“因为你现在才问我,我只会觉得你要是能这样,也很好。”

姜颜林叹了口气,拿手指在她脸上戳了戳。

“就是因为我没有给你过这些,你才会很想要。”

裴挽意还是第一次听她大方承认她的狡猾,忍不住笑了一声。

“你也一直在操控我,有什么资格反过来数落我。”

但裴挽意也并不是才知道这些,就像她对姜颜林的那些润物细无声的入侵,是一种跟随本能的、难以分清真假占比的战术一样,姜颜林的所作所为,也一直都是带有相同目的的博弈。

只不过事到如今,裴挽意早已不在乎那所谓的输赢胜负罢了。

姜颜林没什么好反驳的,大方地承认:“是啊,我和你本来就半斤八两。你看我的第一眼就想上我,我看你的第一眼也想上你,你想要我变成你的所有物,我也打着一样的算盘,这么久以来,我们不是都在做一样的事情吗。”

她说着,手指抚住了裴挽意的脸颊,轻声问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