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都三月了,温哥华一直到五月都该是很温和的气候才对。
更何况,裴挽意从小就不怕冷,李杉比她大一岁,小时候的身体素质完全比不上她,冬天两人一起淋了雨,她倒什么事都没有,只有他感冒发烧,被唐叔公一顿笑话。
想到这里,李杉的神色淡了些,却没有让她看出来端倪。
裴挽意坐上车,将外套随手扔到座位上,就靠在椅背揉了揉额角。
“可能宿醉加吹冷风吧,今天起来有点症状。”
她说着,就闭上眼打算休息一会儿。
李杉系上安全带,抬头看了看后视镜,才说了句:“最近流感太多了,得注意一点,要不要顺路去趟医院?”
但他最多也只是提个建议,不会越过她直接做决定。
果不其然,她听了之后连考虑都没有,就平静地回答:“我感冒从来不吃药,能自愈的。”
李杉就不再劝她去医院,一边发动车开出停车场,一边问:“要先回去休息吗?”
说是这么说,但想也知道她不会缺席今晚上的酒局,毕竟是等了许久才等来的机会。
裴挽意的声音几秒后才响起,“不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