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平静地回了句:“裴铭扬知道了多半不肯来。”
裴中书就拍了下桌子,“你到时候就是把他绑也要绑过来。”
裴挽意就点点头,“知道了。”
裴中书这才正眼打量了她一圈,半晌后,难得缓和了口吻:
“这两年,你倒是稳重了不少。以前家里最不让人省心的就是你。”
裴挽意连眼皮都懒得抬一下,她这种反应,也让裴中书觉得十分无趣,挥挥手,疲惫地说:“去吧,我也要睡了。”
她点点头,转身要走,却又停在了门口,不咸不淡地说了句:“张医生开的药,您还是记得按时吃。”
说完,裴挽意拉开门,径直离开。
裴铭扬还鬼鬼祟祟地等在楼下,见她一出来,就连忙过来问:“老爸怎么说,你帮我求情了吗,我真的不想去仓库!”
裴挽意停了脚步,看了他半晌,才给了他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。
“我只能提醒你,下个月长假要跟冯家人吃饭,你别想躲,否则真救不了你。”
裴铭扬如遭雷击,站在原地老半天都没反应过来。
直到裴挽意开车走了,他才回过神,火急火燎地冲到自己的车前,上了驾驶座就发动车,一秒都不敢多呆。
不行,他得赶紧想想办法,离长假可没几天了。
裴挽意一路开了四十分钟的车,才停在了一家俱乐部的楼下。
她轻车熟路地掏出会员卡,进了俱乐部的五楼,走到那个嘈杂的包厢门前,推开了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