受制。

只要能做到,不在意。

平稳的呼吸在怀里起起伏伏,绵长的规律,应和着夜里最清晰的脉搏声。

一下又一下,持续了好长好长的夜。

裴挽意忍不住垂下头,轻轻触碰了她的唇瓣,几乎柔软的碰撞,却带来了异常巨大的回响。

她像是无意识地追逐,又像是徘徊不前的试探,反复确认着这一刻的触感。

熟睡的人格外温顺,被轻易抵开了牙关,无力地承受着侵入和占据。

裴挽意克制不住地想要索取,又竭力收敛着力道,但还是弄醒了熟睡的人。

她含糊不清地张着嘴,想要将那作乱的湿滑给抵出去,“……别玩了。”

短短三个字,也被纠缠的舌尖卷得难以辨别。

裴挽意就吻了吻她的唇角,低声问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