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挽意的那只手却同样没停过,将遭受的一切又都尽数返还。
姜颜林冷不丁加重了力道,放大了她的折磨。
裴挽意一把握住了她扼着自己的手,汗水落下来,打湿了碎发,那雪白的下颌在不断吸气的过程里微微颤抖,却偏要不甘示弱一般,迎合着她的动作。
那双眼睛看着姜颜林,却像是在极致的折磨中,带着一点笑意。
姜颜林便一下子松开了她的脖子,抬手扇了她一巴掌。
“我允许你自己动了吗?”
这一巴掌毫不留情,连口吻也冷漠到没有起伏。
裴挽意被扇得侧过了头,碎发遮着脸,低低的笑声从她喉咙里挤出来,又缓缓转过头来,看着姜颜林的眼睛。
下一秒,那只裙摆下的手带来了更猛烈的反击。
姜颜林有些体力不支地趴在她的身上,却神色冷淡地继续着手里的动作,每一次被反击,就更恶劣地报复。
汗水一滴滴打在裴挽意的脸上,唇上,被她伸出舌头舔了舔。
急促的水声,近在咫尺的呼吸声,攀升的体温,交融的汗液,打湿而粘在身上的黑发,成了整个房间里唯一可见的灼热景象。
裴挽意抬起眼,看着她那张终于有所动容的脸,仰头吻了上去。
牙齿碰撞,唇舌侵占,唾液与血迹交叠在味蕾,那些奋力相抗和博弈持续不间断,让两具紧绷的体温僵持着,陷入了漫长的较量。
“啪”的一声,又一巴掌甩过来。
裴挽意却不痛不痒地继续把玩着那柔软,肆意揉捏,用力到留下红痕。
玩到兴起,甚至还贴心地送上自己,让她能发泄得更彻底。
再一抬头,看着她那强忍着情绪的面容,便轻笑了一声,问:
“姜颜林,你想我了吗?”
那纯黑的眸子冷冷地瞥了她一眼,半个字也不想跟她费口舌。
裴挽意一手把玩着她,一手挖出那些软滑的温热,眼含笑意地看着她,说:“这张嘴可是诚实地在想我呢。”
在又一巴掌要扇过来之前,裴挽意扬起下巴,在她唇上吻了吻。
“姜颜林,我想你了。”
姜颜林动作一顿,下一秒,又继续一言不发地继续着,神情淡漠。
裴挽意抽出手来,抱住了她的腰,就只是搂着,难得安分。
看着不肯说话的人,裴挽意缓慢地迎合她的动作,一次又一次,任由呼吸从喉咙里泄露。
在这些情动里,她还偏要一句句在姜颜林的唇边问:
“真的不想我吗?我可是每天都在想。”
那迎合的频率愈发难耐,起起落落,混在了她的暧昧呼吸与话音里。
“每天都想着,要怎么操、死、你。”
裴挽意话音未落,便吃痛地闷哼了一声。
坐在她身上的人收回手,将那些带着点血丝的水光伸入了她的嘴里。
那力道不断搅动着,迫使她停了那些挑衅。
姜颜林看着她,冷冷地道:“给我闭嘴。舔干净。”
竭力而混乱的拉锯从深夜开始,持续到快要天亮。
姜颜林始终不可能在体力上打赢,当她竭力的一瞬间,便也不意外会遭受剧烈的反扑。
裴挽意像是要把过去几天浪费掉的时间都讨回来一样,在这最后一天肆意妄为,逼着姜颜林把所有恶劣的过火的,都亲自体验了一遍。
“愿赌服输”这四个字,到最后已经快成了姜颜林的催命符。
整个房间都被折腾得不成样子,床上,地毯上,窗边的榻榻米,甚至浴室和马桶上,裴挽意用实际行动让姜颜林深刻知道了跟狗东西随意打赌,会是什么下场。
最后她精疲力竭地靠在浴缸里,热水冲泡着疲惫的身体,几乎就要这么睡过去。
裴挽意的服务精神总算上线,将她的身体里里外外清洗了一遍,最后替她吹干头发,擦干身体,放到换了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