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忘了回应,只是下意识搂着她的腰肢,指腹不自觉地摩挲在那光滑的臀线上。
分神的下场自然不会太好。
裴挽意的耳垂忽然被轻轻咬住,微微一点用力,就让她有了痛意。
“没吃饭?”
落在耳边的声音,冷淡得像是另一个人发出来的。
而非面前这个浑身都冒着绯色的,呼吸灼热的人。
裴挽意仰起头, 抬手轻抚着她那些最难耐的地方,语气如常地回答:“你要知道为了这七天, 我可是精心准备了很久。”
她的话音意味深长,带着点故作恐吓。
抱着裴挽意的人似乎被取悦到了一般,轻轻笑了几声,那声音却让她有些头皮发麻。
裴挽意一直都知道,姜颜林叫起来很好听。
哪怕她从来不肯出声,裴挽意也有的是手段折磨她,强迫她不得不发出一点破碎的音节。
就像在野外求生时,费劲心血和力气才抓到一条肥嫩的鱼,放血刮鳞,去除脏器,用最简单又耐心的方式去腥去刺之后,煮出来的鲜美鱼汤那样。
用尽手段,所以格外美味。
现在这鲜美的味道,竟主动送上了门来。
裴挽意本能地有了冲动,却无法安心送入口中。
“姜颜林,你晚上跟谁喝酒呢?”
身上虽然没什么酒味,但她是有“前科”的。
和埃尔不就是在酒局上认识的,可见她没少去这种放荡的地方。
“你到底做不做?”
几乎挂在裴挽意身上的人,有些无聊地玩着她的头发,大有一副她不做就马上让她滚的架势。
裴挽意抿了抿唇,抬手把她一把拽住,拉了起来。
“嘶”
吃痛的人本能地躲了一下,裴挽意动作一顿,终于看见了她手臂上的伤口。
一大片的擦伤,最中间几条血痕已经在冒新的血珠。
裴挽意一看就知道她是怎么弄的。
“你在哪摔的?”
姜颜林却像是没听到一样,凑上来吻了吻她的唇,堵住了喋喋不休的嘴。
裴挽意还是下意识张开了嘴,给了她回应。
那点克制已久早已在极限的东西被迫冲破阀门,裴挽意无法再忍耐,抬手将她按在浴缸边沿,俯身吻了上去。
水温熏红了她肌肤的每一寸,姜颜林的皮肤很脆弱,稍微用一点力气就会留下红印子,好久才能消退。
裴挽意却不是那种会因此而怜香惜玉的人。
她只会更想要试探底线,不动声色地拓宽那条边界。
所以从第一次和姜颜林做开始,意识到她没有在意这些细枝末节后,裴挽意就一次次试探着她的极限。
次数多了,裴挽意便不露痕迹地发现,姜颜林不是感觉不到痛。
相反的是,她对痛觉很敏感,和她皮肤的脆弱程度几乎成正比。
但她很能忍。
非常的,能忍。
“姜颜林,看着我。”
裴挽意在她锁骨下的柔软上留下又一道红痕,另一只手不紧不慢地折磨着她,不肯给她。
被按在浴缸边上的人抬起眼,泛红的脸,眼角也微微透着粉,湿润的水雾钻进了她的眼眸,好似无辜,又实在活该被掰开长腿,被欺负到颤抖不堪。
裴挽意在那边界打着旋儿,时不时刮过一下,看她发抖的模样,却还觉得远远不够。
“求我给你。”
她放低声音,循循善诱般。
下一秒,裴挽意便看见她抬起了细长的手臂,勾住了自己的脖子。
那张总是费尽心思也难以撬开的嘴,这一刻却轻启双唇,放出了那点气音。
裴挽意连动作都停了一瞬。
面前的人好似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一般,一点又一点地挤出那些细碎的气息,身体不由自主地追着裴挽意的动作,难耐般蹭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