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在这处待着。
若是给他娘知道他成天去外头拐书生回来,他娘总得是要气上一阵子的。
于是慕白便同从小妾房里钻出来,要赶着去大房那处报道一样,急匆匆喊着道:“我明日再来看你”
说罢,便带着侍从一眨眼就消失得无影无踪。
阎鹤看着风风火火离开的慕白,微微直了身子,他低头,看着手上的那枚羊脂玉。
那枚羊脂玉一看就价值不菲,触手细腻温润,浮雕精雕细琢,上头的鸳鸯栩栩如生
等等。
鸳鸯?
腰腹间还缠绕着绷带的男人一怔,凝眸仔细一瞧,发现昂贵不菲的羊脂玉上雕刻的真是两只戏水鸳鸯。
阎鹤喉咙动了动,指尖触到玉佩时,心头某个地方忽然好似被火燎了一下,倏然发起烫来。
他盯着那枚玉佩不知盯了多久,最终还是没有将它随意丢到一旁,而是放进衣襟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