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要不再被送到别人床上去,他什麽苦都能吃。他被老男人按在身下时,想到的就是母亲做爱的样子。他恨她,所以绝不会沦为跟她同样的境地。
他心中燃起仇恨的火苗,以复仇为动力,他无时无刻在脑中想像着对母亲报复的情景。但前提是他要长大,先离开这里,他得独当一面才行。他吃得多长得快,迅速地变高变壮,而人口贩子也放弃了让他陪床的打算,将他培养成他们的打手。
五年过去了,他已经成长为一个英俊年轻的小伙子,只是脸庞还很稚嫩。而当初那名双性也已经适应了这样的日子,他的陪床对象从老男人变成了有钱的男人,穿着漂亮衣服,与做着苦工穿破烂衣服的薛立峰是不同世界的人。薛立峰却一点都不羡慕,因为他知道他华丽外表之下的肮脏,是自甘堕落。
那名双性大概是看薛立峰长得好看,企图勾引他,地钻进薛立峰的被子里,想与他做点互相取暖的事。
薛立峰刚洗完澡出来,赤裸着上身,回房就看见那个双性把棉被掀开了,露出年轻姣好的裸体,还主动把腿分开,露出漂亮的小穴,邀请的意味再明显不过了。
薛立峰不为所动,心里想着,双性都是一个骚样,刻板印象大概就是那时留下的。但他没有接受,他下了驱逐令:“你太脏了,快滚。”
那双性脸色一变,不堪被这样侮辱,竟然光着身体冲出去,说薛立峰企图侵犯他。组织内禁止发生私情,薛立峰裸着上身的样子对他不利,但他也没有辩解,只说了自己没做,也不管旁人信不信,就乖乖接受处罚了。
薛立峰被打得皮开肉绽。那名双性大概是面子上过不去,又老是百般挑衅他、欺负他,薛立峰一点也没有理会,越加无视。
在他十三岁那年,组织突然被警察给抄了,所有人都开始往外逃跑,不管他们是不是无辜的,只要被抓到就会留下案底。薛立峰见苗头不对,冲得飞快,这时身後有人对他大吼着:“薛立峰,救救我!”
薛立峰回头一看,是那名双性在喊他,他跑得不快,落在最後。薛立峰其实明白,那名双性会这样欺负他,只是因为想引起自己的注意。少年时期的爱懵懵懂懂,他却不屑一顾。他心中早已被仇恨充满,随着日子过去累积更多更深,无法被爱给填满。他最後没有救他,转头就走。
他顺利逃了出去,後来怎麽样了也没有去打听。他对这个地方没有丝毫留恋,他只是想尽快长大而已。他没有成年,也没有身分证,但他需要钱,需要生存下去,只好去打地下黑拳。他从最开始被揍得凄惨,被打得半死,到後来越打越出名,战无不胜。他以暴力来发泄所有的不满,获得心理上的短暂宁静。
直到他成年了,透过特殊管道拿到了自己的身分证。这全是他的努力,与其他人无关。
他踏上回家的复仇之路,却找不到他的母亲了。
薛立峰的样子变化太大,左邻右舍完全认不出他是当年那个饱受欺凌的可怜孩子,把什麽都跟他说了。原来他的母亲在卖掉他之後,运气好傍上了大款,跟了男人十几年,最後生病才离开人世,死前身边一直都有男人陪伴,可以说十分幸福了。
这何其讽刺!就在薛立峰不幸的时候,这女人居然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。他的怒气无可发泄,他再也找不到报复的对象了,但心中的恨意却没有因此而消失,反而越扩越大,越来越扭曲,如坠深渊。
他浑浑噩噩了许久,在一次酒醉的夜晚,强上了一名双性。那双性明明哭喊着不要,却在干到最後的时候居然自己依附上来,索要更多……
他当时骂了他一句骚货,干得越狠。焦躁的情绪终於稍稍抚平下来,不是因为这个人,而是因为这人是双性。他扭曲地觉得兴奋,也乐於看见身下人的骚样。他彷佛觉得这就是自己想要的,他要性,要快活,不要爱。
而後他开始了直播。
“啊──!”冉星的呻吟将薛立峰从回忆中拉回现实。他看见自己残忍地将锁精环勒住他勃起的性器上,甚至还拿一颗跳蛋塞进他的小穴里。冉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