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被强奸的时候估计是在午後,再醒来後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久。房间内没有时间可看,只能估计现在大概是晚上或者半夜。他被绑架之前没有先向警局报备,也不知道同事们发现他失踪了没有。
刚好这个时候,男人开门进来,手中端着一碗粥,香气四溢。
冉星闻到味道肚子咕噜一声,他空腹太久,也确实是饿了,眼巴巴盯着男人手中的东西。
薛立峰并没有为难他,这粥确实是要给冉星吃的,他虽然对警察做了这样的事,但并没有动过杀人的念头:“我喂你,还是自己来?”
冉星犹豫了一会,还是觉得活下去比什麽都重要:“我自己来。”
冉星吃粥的时候,男人就坐在一边看,期间没有交谈,只有目光一直在他赤裸的身上扫动。等冉星吃完之後,男人把碗收走,正要往门外走的时候,才听得身後的小警察问:“你为什麽要这麽做?”
为什麽要强奸他?为什麽要开直播?
薛立峰没有给出任何回应,将冉星的疑问关在门後。
冉星今天太累了,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是巨大的打击。从他当上警察的那一刻起,就已经有了面对各种危险的觉悟,但就算已经有了心理准备,今天发生的事还是让他有点承受不住,他只不过是强撑着没有表现出来而已,不表示他不害怕,不在意。在昏暗的小房间里,他圈住自己的手臂,忍不住瑟瑟发抖。唯一支持他撑下去的信念就是他的天职。他只能不断思考男人犯案的动机,想着想着,不知不觉就睡着了。
冉星似乎睡了很久,一直到感觉有人在摸他,他才突然惊醒。男人放大的脸突然出现在眼前,他吓了一跳,反射性的往後缩。
薛立峰捉住他的脚踝,突然出声道:“别动。”
他上药上到一半,刚才冉星动作太大撞到他,差点把药给打翻了。但仅仅恐吓是没用的,他又补了一句:“再动就干你。”
冉星果然不动了,这时才发现原来男人是在帮他上药。他身上有多处肌肤因为挣扎而磨破皮了,绳子的勒痕也还在。就算男人是好意,他也颇感不自在,开口道:“我自己来……”
薛立峰也没拒绝,直接把药瓶拿给他,起身站在床边看。
冉星的双手虽然被铐着,但铁链被放长一截,有稍微自由活动的空间,下不了床,也出不了门,只帮自己上药还是可以的。但他发现男人就一直站在旁边看,没有要走的意思。於是他替自己上药的动作也变得尴尬起来,因为不少需要涂药的地方都是在重点部位,男人的目光像是要烧灼他的肌肤一样。
冉星又开口道:“我自己就行了,你可以出去吗?”
“不行。”薛立峰乾脆地回他,“你弄不好就换我来。”
言下之意就是没有第三种选择。
自己上药总好过於被人碰,冉星只好硬着头皮,顶着无法忽视的目光在身上涂涂抹抹。他先从四肢开始,然後抹到腿根及屁股,而後碰了碰乳头。他不想要多想,但总感觉自己这副模样像极了在男人眼前自慰,他不经意瞥到男人眼底的深沉,不敢再跟他对视了。
薛立峰略为强硬的开口道:“小穴里头也要涂,把手指伸进去。”
冉星矜持道:“我会涂的,但你别看。”
男人忽然笑了一声:“有差别吗?你全身上下我都看过了,别人也看见了,还录了起来。”
冉星的脸立即就白了,又问了一次:“你到底……为什麽要这样做?”
“因为我心理变态。”薛立峰平静地回答他,“这样的回答你满意了吗?”
“你不像。”冉星摇了摇头。他看过许多犯罪者,真正心理变态的人犯案时不会像男人一样冷静自持,他们会神色癫狂,会满脸兴奋之态,甚至恶意地凌辱受害人,并以此为乐。但薛立峰完全不像,男人在犯案时一直都明白自己在做什麽。
薛立峰没想到会听见小警察的反驳,忍不住问了一句:“那你觉得我像什麽?”
“你是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