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,他就让他扑了个空。他最後坐在一张椅子上,看着祝旬慢慢爬过来含住自己的龟头。
“嗯……”祝旬发出细微的呻吟。在男人的调教下,他的口交技术也越来越好,舌头先舔过湿漉漉的阴茎,把男人刚刚射出来的精液与自己的淫水给舔掉。他把头埋进贺松的胯下,亲吻吸吮着囊袋,沿着粗长的茎身舔回来,再张嘴含住粗壮的龟头。
贺松摸了摸祝旬的头发,好像是在鼓励他一样。
厨房里没有开灯,藉着客厅的壁灯,才能勉强看清祝旬此刻的样子。祝旬的屁股夹得紧了,因为跳蛋在体内震动的缘故,难耐地扭来扭去。他的脸上充满情慾,明明还是那张清纯漂亮的脸,却给人十足的诱惑感。
贺松知道他欲求不满了,伸脚去玩弄他勃起的性器。
祝旬瑟缩了一下,但身体对快感已经上瘾了,促使他不断把身体往贺松的脚上蹭,缓解体内的搔痒。
贺松又把脚探进他的双腿之间,往上抵了抵他已经湿透流水的穴口。
厨房相当空旷,不会有在桌子底下狭窄的问题。祝旬主动凑到贺松的脚上,几乎是大胆地用自己的小穴去磨男人的脚背,把男人的肉棒吞得更深。
贺松都能感觉到脚背上传来跳蛋的震动,还有大腿根部细腻的肌肤触感。祝旬的双腿把他的脚夹得很紧,湿漉漉的小穴抵着他的脚踝磨蹭,藉此纾解体内的燥热与搔痒,像只淫荡的小兽在求欢一样。
贺松的脚趾头都能触碰到他柔软的臀肉,脚拇指在臀缝上滑动时,祝旬就会难耐地呻吟出来。
贺松的阴茎又硬又热,因为祝旬这种动情的反应又在他口中胀大不少。他硬得快要射了,想肏进他下面那个小洞里,却又舍不得拔,祝旬这副清纯又淫荡的样子让他舍不得移开眼。
就在这时候,贺松听见了外头传来脚步声,有人正踩着拖鞋下楼,是他的儿子。
贺松俯下身来,把手指抵在祝旬的唇边,小声地说:“嘘,贺砚下楼了。”
祝旬紧张了一下,求救似的对上贺松的眼。
贺松依旧是从容平静的,对他说:“没事。就动就好……”
除非贺砚下楼是要到厨房来,否则厨房里这麽黑,就算他站在他们面前,估计也看不见里头有人。
所幸贺砚不是来厨房找水喝,他从他们的面前走过,直直地走进一楼的厕所。
祝旬僵着不敢动弹。他口中含着男人的东西,浑身上下只穿着一件睡衣,裤子与内裤都不见了,下体还塞着一颗跳蛋,模样狼狈不堪。这个样子要是被贺砚看见了,他根本无法解释。
祝旬想把口中的东西给退出来,但是贺松不肯。贺松几乎就要射了,这种时候被中断快感是最痛苦的:“乖,再吸一吸。”
祝旬摇了摇头,他不敢。贺砚随时都会从厕所里出来。
贺松却主动动了动他的腿,用脚背磨他敏感的穴口:“不想被叔叔肏了吗?”
这是甜蜜的毒药。祝旬拒绝不了,他的身体早就被调教成非贺松不可了。光是被贺松触碰,他就能够高潮。
他张口又把龟头含了进去,用舌头取悦他。
贺松礼尚往来似的,用脚去磨他的逼,磨得祝旬舒服地小声哼哼起来。
两人的动作都很缓慢,但同样享受到偷情的刺激。
贺砚从厕所出来後,有一瞬间几乎是面对着厨房的方向。但他没有发现他们,迳自从他们面前走过,而後上楼。
贺松在贺砚经过时停下动作,却发现祝旬还不断地吞吐他的东西。祝旬已经沉沦在情欲之中忘我了,眯着双眼痴情地看着贺松:“叔叔……”
贺松定定地看着他。等到贺砚上了楼,关上房门以後,他立即把祝旬从地上拉了起来,按在桌子上肏。
“嗯啊──”祝旬感觉到熟悉的东西进来了,舒爽地叫了一声,随後又咬着唇忍耐,声音低了下去:“叔叔……还要……”
贺松掰开他的腿根,用力在那张紧致的肉穴里头进进出出,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