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咬着唇，脸红了起来。

校医只是轻笑一下，告诉他这是很正常的，又跟他闲聊几句，安抚他的情绪。

常楚渐渐放下心防。

校医又说：“接下来，要脱裤子了。”

“咦？”

“生殖器官检查也是必要的项目。”寇承像是怕他不信一样，让他看看体检单上头的检查内容。

常楚扫了一眼，发现果然有生殖器官项目的检查。他不知道这份体检单是校医後来窜改的，还以为大家都一模一样：“校医，我……”

常楚实在是羞於启齿，但他知道在医生面前不能说谎：“我是……我的性别其实是双性。就是……我还有一个女性的生殖器官……”

寇承没想到这个学生这麽单纯又诚实，居然一问就这样说了出来。他装作微讶的样子，点头道：“是这样啊，你的性别很特殊。放心，你不想的话，我不会说出去。但为了你的身体健康着想，还是彻底做一下检查比较好。”

“唔……”

寇承试探性的问：“或者你更希望找个女校医来检查？”

“不，不是……”常楚连忙回道，“我就是有点不习惯。”

毕竟常楚除了女性生殖器官之外，还有个男性生殖器官。他心里知道就算不是这次，可能也有下次，或许是到其他医院去，给陌生的医生看。这样一想，他突然就觉得还是学校的校医好，有事也可以过来询问：“医生，还是你来吧。”

“好，那脱裤子吧，连内裤也脱下。”

常楚果然乖乖地脱下裤子了，下半身。他紧张地夹着双腿，秀气的性器蜷缩在双腿之间。

校医戴上一次性手套，是打算要做触诊了。

“别怕，坐到这里来。”寇承让常楚坐的是看诊时常会坐的椅子，倒是有点像孕妇看诊用的，“把双腿分开，放上来。”

常楚的脸红透了，因为坐上去的姿势，双腿会往两旁大张。

“我不看你，快坐上去吧。”校医果然背过身去，去拿检查时需要用的东西了。

常楚虽然觉得很羞耻，但还是乖乖坐上去了，毕竟父母也花了不少钱。

校医回头再看时，常楚果然乖乖坐上去了，他下体的颜色跟他的肌肤一样漂亮，粉色的肉缝害羞的瑟缩着，这个洞口这麽窄这麽小，一看就知道一点性经验也没有。

“我要碰了喔。”校医触碰他之前事先告知一下，戴着塑料手套的手指带着校医的掌心体温。他先触诊的是学生的阴茎，可爱秀气的小东西被他一把捏在手中。

“呜……”常楚忍不住轻轻发颤，因为紧张，也因为敏感，性器竟然慢慢有了反应，“校医，我……”

“别害怕，是正常生理反应。我要量测你勃起时的长度。”

常楚一听见这样的话，脸又更红了。他几乎没有什麽自慰的经历，性器被校医的手抓着套弄，反应更大了，粉色的龟头开始充血变硬。校医的指尖在龟头顶端摩娑一圈时，他忍不住叫了出来：“啊……”

“敏感度还不错。”校医虽然这麽说着，却没有停下套弄的动作，指尖在头部底下的缝隙里滑过的时候，小肉棒在他手上兴奋地动了动。

“唔……医生……我……”

寇承问他：“平常在家会自慰吗？”

“不、不会……”

校医再问：“一次都没有？”

“嗯……没有……”常楚在乡下环境里长大，生活单纯，平时没事根本不会想这些。再加上他知道自己的身体跟其他人不一样，也没有可以诉说的对象，跟同学都是客气疏离的关系，也不会有人告诉他这些。

“不会想吗？”校医的手指轻轻触碰他的肉穴，“这里不会觉得痒痒麻麻的吗？”

“呜……”常楚被碰到敏感的地方，肉穴颤了颤，慢慢流出水来，“好像……有一点……”

“小穴平常也会流水吗？”

“没有……偶尔……”

“什麽时候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