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在老二手底下领着事儿,还想这么个念头,不想干了?”

高诚笑了,笑得几分贱兮兮的,“想干呀,我想干她呢。”

这一句双关的,既保持着目前的地位,又想真刀实枪地将人干上一回,这是权要,女人也要的,还特别的不要脸,“我听了半天儿壁角,这会儿硬成这样了,你不会叫我自个儿解决吧。你放心,我又不是你,没人伦的,自个儿弟妹都奸弄,我要求也不高儿,就叫她的嘴儿含含,含得弄出来就行了。”

这人到保证了,还将手作了个发誓的动作,但凡张玫玫有一点儿警觉心都晓得男人的话都是骗人的鬼,尤其是精虫上脑的男人,坚决是不能信的。

陈大晓得这事不能善了,到有些后悔叫高诚来家里住,冷冷地瞪他一眼,到将被子里的人放回床里,轻轻地拨开被子,露出她憋红的脸蛋来,对上她惊惶的双眼,不由得以额头抵上她光洁的额头,“乖姑娘?”

她似乎意识到了什么,眼神有些可怜。

他叹口气,“给他含含,就含含?”

他眼神复杂,且含着未退的情欲,看着如惊弓之鸟般的娇人儿,“好吗?”

这是问她的意思吗?她分明没感觉出来,分明是觉得只摆出一条路来让她只能走被选定的那条路,美眸儿一眨,惊惶地落下泪来,慌乱地摇摇头,“不、不要,伯伯,我不要……”

陈大将人搂起来,被子被剥开露出她的脑袋来,并将她转向高诚,眼神阴冷。

高诚瞧着被裹住的女孩儿,虽为人妻,可还是个娇娇的女孩儿,脸蛋儿红若桃腮,美眸里涌出晶莹的泪珠儿,瞧着可怜儿兮兮的,“怎么个委屈巴巴的,都叫你大哥插了你,都不替我含含呀?乖姑娘呀,可不能厚他薄了我吧?”

他拍拍自己的大腿,小腹间浓密的黑色毛发中挺立着个紫黑的狰狞性器,示意她动作。

她心肝儿颤得厉害,顺着他动作小心翼翼地看过去,看到狰狞的性器,高潮后的身子极端的敏感,不由得哆嗦了一下,迅速地收回视线,怎么也不敢往前探头,也不敢张开自己的嘴去含他的性器,那么大的,那么粗的,她都怀疑自己的嘴能不能容得下。

陈大哄着她,“乖姑娘,听话,也就是含含,就一会儿。”

说着,他将她往前推了推。

她委屈得不行了,然而,高诚已经不要脸的以手扶着硬梆梆的性器顶到她的唇瓣上,他刚洗了澡,身上带着一丝水汽儿,强烈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扑鼻而来,叫她喉咙间一痒,不由得将脑袋一撇地干呕起来。

PS:张玫玫:我受不得这个味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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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干呕了好几声儿,红艳的嘴角带着一丝粘稠的湿液,长长地漫延到颈窝处,眼眶里挂着泪珠儿,沾湿了她卷而翘的睫毛,眼底红红的跟个小兔子似的,不光委屈巴巴的,还是可怜巴巴的,到叫陈大有些不忍心,伸手去将那银丝给抚开。

“算了吧,她不经事儿,有些受不住,”他说,“你就算了吧,明儿还要回去。”

高诚是不肯罢休的,眼神带着一丝凶戾,欲求不满的男人,总是比较凶狠,瞧她个可怜样儿,晓得她还稚嫩得很,拧紧了眉,“得,扫兴!”

她缩着脑袋,好半天,才悄悄地抬起头,跟个小蜗牛似的,见着眼前没了那人,肉眼可见地松口气,可迎上陈大含着笑意的目光她怒从心头起,抬起手来就往他脸上“啪”的打了一巴掌 ? ,打了一巴掌还不够解气的,出手还快的,往他脸上打了好两下,打得她自个儿手心都疼。

打得别人疼不疼她不知道,反正她自个儿是疼的,又恨恨地被子往上拉,身子将他挤开,赤着脚下地朝着浴室走脚才踩到地面,才觉得自个儿的腿一点力道儿都没有,许是吓的,软得就向前栽去。

她害怕的想抓住些什么,已经抓不住了还得亏陈大手臂一伸,揽住她的腰,硬生生地将她重新揽入怀里,扣着她的纤细,脑袋就贴在她光裸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