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儿没一会儿就发酸了起来,人就娇气起来,许是叫人纵的,这娇气儿就特别的有底气,舌尖就抵着他巨硕的龟头,不肯叫他再往嘴里送了。
娇怯的舌尖一碰上他,柔软湿热的触感,让他尾椎骨处涌上一股子酸爽,重重地抵开她柔软的舌尖,几乎就插到她的喉咙口,粗喘着射了出来。
浓稠的精液就在她的喉咙口,让她瞬间瞪大了含着媚意的水汪汪眼睛,下一秒,她干呕起来,将精液都给呕出来
他喘着,平复着,瞧她难受得在干呕,又替她拍拍后背,还抽了纸巾往她脸上抹,见她小脸上还挂着泪珠儿,到笑了起来,“怎么还哭了?伯伯欢喜得很呢。”
他到欢喜,她可难受了,两腮帮子酸麻得厉害,把他的手给挥开,自个儿拖着虚软的腿儿往浴室里去,拿清水漱口,还拿了漱口水再弄了两次,才觉得嘴里没了那异味儿,便虚软地靠在洗手台间,对着走进来的男人。
只视线稍稍瞄过,见他已经收拾好了,才再光明正大地瞧他。
他还能不晓得她个想法,打趣道,“穿好了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