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咬着牙问她,“谁在家里?”
她身子被弄得往前一移,胸乳被摩擦了一下,让她的乳尖胀得厉害,“二、二叔在、在……啊!”
他抽出来,又狠狠地插进去,只插得她身子哆嗦,又再一问她,“谁在家里?”
滚烫的性器一下下地冲入她肉壁深处,他一次一次地逼问她,“谁在家里?”
她受不住了,被他在甬道里的冲撞给弄得身子受不住地颤抖,“啊,啊……伯伯你轻些呀,轻些呀,我受不住了,受不住了……轻些呀……”
但没有回答,这让高诚不甘心,一下比一下撞得更深,“对你二叔是也是这么求饶的吗?”
还要问她。一次次的问她。
问得她都受不住地哭了,他太粗大壮了,动作又凶猛,好似每一次都要将她给插穿一样,她不止这秘处被他狠狠地撑开,几乎是觉得整个人都要被他给撑开了。她呜咽着哭,纤弱的双肩儿颤动着,只晓得被那个滚烫的龟头一次次顶着最柔软的深处,无力地哭着喊,“伯伯,你轻、轻些,我受不住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