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,一下一下的抚平着她的情绪,“玫玫,要乖的,乖乖的听话,伯伯待你不好吗?干什么如我如蛇蝎的?你二叔宠你,伯伯也一样儿宠你的,还能比他更宠你,怎么就一门心思儿地就盼着他呢?伯伯也是一样儿的。”

有些话,有些事,其实就是歪理,但说的次数够多,也就成了正理儿,即使不那么正,也够给人洗脑了。她有些失落,好似从二叔那里失落了,静静地对上陈大含着笑意的脸,他眼神热烈,好似一团火焰,将她给烧着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