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一起上也对付不了颜掌令!”

“那女人究竟是谁?”

“不管是谁,先杀了她!”

“颜鹤今日必须死!”

……

颜鹤看着墙上涌出的鲜血,转头,抬眼,隔着雨雾看着前面那执伞而立的纤细身影。刚刚那一剑,准确来说,是她斩出的,她只说了一个字,他就成了她手中的剑。

心甘情愿!

酣畅淋漓!

血液在体内沸腾,力量得到真正的施展,无需刻意运转奇诡元气去压制体内的邪气,不用承受使用力量后的痛苦。她的指尖好似一直贴着他的手腕,摸着他的脉门,引着他找到那个准确的位置,准确的时间。

细雨已经浇湿了他的衣服,水珠顺着胳膊流到手腕上,浸透她缠上的那几圈丝线,腕上的凉意里带着几分隐隐约约的麻和痒,他握紧了手中的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