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里淌满了爱意,他摇晃着和云永昼十指交握的手,就像幼儿园手拉手走路一定要甩上天的小朋友。

“不开心啊,我不乖吗?”卫桓依旧用那样的眼神看着他,嘴角含笑,“你喜欢我接你下班吗?”

云永昼仍旧不说话,他知道卫桓在挑战自己忍耐的底线,在那根敏感的神经踩踏,而且卫桓自己也知道。某种程度上说,这是一种双向愉悦的折磨。

见云永昼仍旧镇定自若,卫桓有些不开心,“又不说话,你是小哑巴吗?”伸手将他胸前那个教官哨拿起来,对着哨子嘴吹了口气,“我还不如你的哨子呢,还能被你含在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