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伸手抱住她,但终于克制住,只是也笑,道:“你喜欢就好。” 心里却想,以后定要好好待她。 比起她送给他的那些徽墨和宣纸花笺,如今的自己,所能给予她的甚少。 他将自己居所的两把钥匙,一把院门?,一把屋门?,去锁匠那里复了两把,用一根红绳串好,交给了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