抑,我估计梁市长对这幅画琢磨得不是一次两次了,大概每次住进皇帝套都会思考这幅画,他之所以如此喜欢这幅画大概和我有同感。我正胡思乱想着,高严胡诌道:“老板,依我看这幅画应该叫《污染》,打麻将的几个女人应该代表污染源,怪不得古人把女人比做祸水,画中的每个女人让人看了都想入非非,这本身就是一种污染,我们本来清清白白的,但看了这幅画就不清白了,每个人都成了被污染的一分子,就像喝了长江水似的,谁还能清白。”
齐胖子不解地问:“喝了长江水,怎么就不清白了?”
高严逗趣地说:“不是有那么一首诗吗,我住长江头,君住长江尾,我在江头撒泡尿,君饮长江水。”高严这么一说,大家都哈哈大笑起来。想到高严正在呕吐的小和尚,我讥讽道:“高严,谁往江头撒尿都没事,但你不行,因为你撒的不是尿,简直就是病毒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