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听说心脏病可能会遗传的,韦于良可不能在这个时候出事。
“于良,快!把这个给吃了!”澜姨急忙过来,从一个小白瓶子里倒出几粒白色的药让韦于良吞下,不断地在韦于良的心口上帮他顺着气。
“我没事,你不要担心,”韦于良吞下药片后,脸色稍稍好转,撑着澜姨站直了身体,“你怎么出来了,你进去看看妈,这里没事。”
“妈没事,我出来看看,不然我也不放心。”澜姨摇了摇头,扶着韦于良靠在柱子上,“妈也担心你们出什么事,叫我出来看看,里面一切都有,有白钰在呢,你放心吧!”
韦于良点了点头,也没有再让澜姨进去,只是看了看一直站在他对立面的韦逸风,眼神里满含失望和愤怒。
面对这样的情形,我不懂该说是谁的错,对错都是相对的,或许两个人都有错,只是我没有想到韦逸风会这么偏激,只是一句话就能把他激成这样,应该也是和他从小就被抛弃有关。
都是一群可怜的人,可怜又可恨!
警察很快就来了,很快就将这群暴动的股民控制了下来,只是警察来的时候还带来了两个不速之客。
安云心扶搀着和安庆山的胳膊跟在警察的后面向我们走了过来,看见安氏父女,我既觉得意外又觉得正常,今天要是没见他们两个来那才是真的不正常!
“石娇,你怎么做人家女朋友的,今天是阿飞的葬礼,你怎么能让这些人在这里闹!”安云心放开了安庆山的手,一来就质问我,“你这样让阿飞怎么安息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