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早上拎上山去的其?中一只?,后来下山的时候, 春夜又叫他拎回来了。
谢茶戴上了手?套,撕了一只?鸭腿下来,再把鸭腿撕成细细的长条,给?他撕了小半碗。
春夜唇角扬起,用勺子慢悠悠地吃着,吃完了又道:
“还想吃酸汤鱼。”
谢茶说有鱼刺。
春夜眸子里漾起一丝诙谑的笑意:“我知?道,但大少爷眼睛好好的,应该能看得清鱼刺吧?”
谢茶被他给?气?笑了:
“……你还真不客气?啊。”
见他举着勺子慢条斯理地吃着碗里的酱板鸭,谢茶眉头微拧。
算了。
这小子怪可怜的。
谢茶又夹了几瓣鱼肉,剔好鱼刺之后放进他碗里。
稻花鱼肉质柔嫩鲜甜,剔除了鱼刺之后,咬一口,还能爆汁。
口腔里满是鲜味儿。
春夜眉毛愉悦地舒展开。
难得的机会,能使唤这位大少爷为自己忙前忙后,好似之前自己为他做的那些迷惑行为也……
也值回来了似的。
春夜一勺一勺吃着鱼肉,见他心情颇好,谢茶更?加搞不懂这位苗王了。
这小子……是一点也不担心自己日后情蛊发作的时候吗?
吃完饭,徐南帮外婆把碗筷端回厨房。
厨房的通风口下挂着一排腊肉,被梨花木烟熏后,表皮呈现出焦褐色,还带着果木香。
“是腊牛肉哩!”外婆小声对徐南道,“茶茶以前说你喜欢吃这个,我就熏了,你到时候带回去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