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心收进怀中,看见自己满手的鲜血,终于忍不住开始干呕。因为沾了血的缘故,小指上的蛇形尾戒划过一丝亮光,愈显宝物之色。
她已经忘记自己是怎样走回陆地上的了。只是她从潜龙河里浮上来时,面如土色,双目涣散,犹如失魂之人。沉犹站在河边候她许久,见她这番模样,眉头拧了起来。
沉犹站在河边,他着一身黑衣,一只裤腿挽了起来,另一只又放着,显得非常随性。只是他那一对凛冽的三白眼让任何人不敢对他放松警惕。他皱着眉头看向自己时,好似自个儿变成了被盯上的猎物,谯知微本能地想要逃跑。
他体态修长,又异常精瘦,谯知微想起一种常在芦苇丛中狩猎的鸟禽——渡鸦。黑色的羽毛,机敏的眼神,以及矫健的趾爪和尖喙。他们喜欢腐烂的食物,例如烂熟的饱满果实,流着腥甜的腐败汁水。
谯知微在水中不停地搓手,尽管手上的血迹早已被她洗净,可她总能闻到强烈的甜腥味。这股味道由表及里地染在了她的身上。她又发出一声干呕,更加急促地搓着手心残留的血味,把手都要搓破皮。
沉犹大步走到了她的身前,一把扯住她的手腕,阻止了她怪异的动作。谯知微不明白为什么她想洗个手沉犹都要妨碍她,她的精神本就紧绷着,一见着他,所有的恐惧和委屈都齐齐冒上来,绷着的弦直接断掉。
谯知微一边哭,一边把沉犹往外推,她的脸上糊满鼻涕和眼泪,道:“滚开!滚!”可她越骂,沉犹越来搂她,把她紧紧地箍在怀里。
谯知微不想让沉犹看见自己狼狈的样子,可她似乎在他那里也从来没有什么好形象,想了想便也破罐子破摔了,对着沉犹又骂又打。
沉犹的脸上始终凝着一层寒霜,他搂着她的腰,把她的双手反扣在背后,冷笑道:“你别蹬鼻子上脸。”
二人身上皆是湿透了的,因着他这个姿势,谯知微的胸乳不得不挺起来,她喘着气瞪他,胸前的起伏很明显,湿衣服勾勒出暧昧的曲线,和沉犹嘴角的弧度不谋而合。
沉犹摸了一把她的脸,说:“这不是好好地回来了么,又在生什么气?有我神咒相伴,必不叫你身陷险境。”
谯知微猛然回忆起来,她被龙血所扰,邪念侵身之时,正是沉犹潜入她的神识之中,将她唤醒。只是就算在意念的境界里,沉犹也没忘占她便宜。
见她脸上浮现出一抹绯色,沉犹的手指顺着她的腰际滑向腿间。他并不急躁,因为并没有直通幽处,只在她滑腻脂肉上细细摩挲,指尖若有似无地轻点花核,在她耳边呢喃:“怎么是这个表情?是不是想起什么了?”
“神识近乎于真实,只是二者终究有所区分,譬如我在神识中用指头入过的小穴,就没有现在这般软嫩多汁……”随着他的话语,两根手指已然没入花穴中,浅浅抽插起来。
谯知微瘫软在他的怀抱里,因着衣裤的遮挡,外界难看出男子的手指已然插进了女子的最私密之处。沉犹的手指一向入得深,只是今日他很是温柔,像是要让她得趣儿似的。
他在床上只喜欢折辱她,哪里会这般体贴,必是有所阴谋,谯知微这一秒这般想着,下一秒就果真听见他问:“你什么时候去我那里住?结契那次并不尽兴,我还没有插着你的穴儿睡觉。”
谯知微顿然回神自己现下是在做些什么。她伸手想推开沉犹,只是沉犹早有预判,在她的腰上拧了一把,谯知微疼得嘶嘶抽气,不停地扭着身子挣扎。
她像条滑溜溜的鱼儿,沉犹没控制好力度,手指一顶,插得更深了。指甲在宫口上狠刮了一下,谯知微又变得泪眼朦胧,浑身止不住哆嗦。
只是嘴依旧是硬的:“我的夫君只有谢玉一个,如今我既取回了龙心,我们还是速速回去救他罢,莫要在这里,在这里……”
“怎么?你的小穴如今是用手也玩不得了?你这过河拆桥的本领可真了不起,若我真用龙心帮你救活了谢玉,是不是以后就装作不认识我了?”
沉犹将她心里话说了出来,谯知微紧张得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