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明显,这是因为沉犹已经把宫口打开了——这下他的深入就更加便利。
谯知微轻轻地抽泣着,每一次鼻尖的翕动,都带动着颈间皮肤的凹陷,像水波的漾动。沉犹的手摸上了她的颈子,感受到她的脉搏跳动。
他想起春雨后的土地,种子在抽芽生根;抑或是飞鸟越过头顶时,一翕一张的翅膀。
这些都是很有生命力的东西。而太生动的美好,往往招致怀揣恶意的人。
沉犹就是这样的人。
如果得不到,那就毁灭好了。
他掐上她的脖颈,指尖使力,温热的皮肤在他的手掌下颤栗,他要拧断她的脖子,就像掐断一截桃枝一样轻松。
谯知微的喉咙被他扼住,她已经感受到了明显的窒息。她脸颊上的红晕像霞云一样,透着被日头闷烧后的瑰色。
沉犹从没发现她的面容是如此纤细柔软,羞杀群花,以至于他耽溺情色,忘记了这不过是具红粉骷髅。
他看谯知微如白骨,谯知微见他如厉鬼。他眼尾尖细比锋刃,三白眼幽魅怵人,谯知微有种即将被他蚕食的恐惧感,她从他疯狂的眼眸里,窥见了肠穿肚烂的自己。
沉犹憎恶她无辜的眼神,明明都是她,掀起男人之间涌流的暗流,她凭什么能够拥有这么清澈的眼眸?好像所有的爱恨都与她无关似的,她只需要静静地站在原地,就有雄性为之厮杀。
沉犹伸手捂住了她的眼,同时加快了下身挺动的速度。至少她现在是属于他的,被他压在身下,任由他肆意贯穿。“这里……更感受到我吗?”
沉犹抚摸着她白花花的肚皮,他按了一下,本就被肉根侵犯的小腹更加坠痛,沉犹的手心里有水泽——是她掉的眼泪。
“好可怜,宫口都被我干开了。”沉犹狠狠地凿着穴里软烂的肉,就像在把樱桃舂捣成酱,榨出带着酒味的甜汁,“是不是很疼?”
他假惺惺地询问着,谯知微以为他是好心,忙不迭呜咽道:“疼……好疼……”
沉犹嘴角一勾,笑:“疼就对了,你越疼,我就越开心,好喜欢你……喜欢你被我干哭的样子。”沉犹太过恶劣,他为了进得更深,甚至抬起了她的一条腿,捞起来挂在了他的腰上,穴口毫无保留地大张。
就着这个姿势,沉犹蓄满全身的力气,把肉茎深深地嵌进宫口。整个龟头都卡了进去,谯知微只觉得又疼又酸,全身都在发抖,小腿在沉犹的后背上蹬来蹬去,更像是某种热烈的邀请。
“谢玉能插得这么深吗?他见过你这个样子吗?”沉犹放开了捂住她眼眸的大掌,贴着她的面颊,舔舐她涟涟的泪水。
他每一句话都在拿他自己和谢玉作比较,谯知微只觉得沉犹有病,却并没有参透他话语里暗含的妒忌心。
谯知微没想到她为了个结契仪式居然要受这样的酷刑,不过沉犹其实并没有骗她,他在开始之前就说过,就算她不舒服,或者是疼得受不了,也要忍着,因为他会进得很深,才能保证神咒她的身体里。
可这究竟是为了更好地传递神咒,还是他的私心?
谯知微不得而知,沉犹太危险,谯知微并不想,也并没有能力去弄明白他真实的内心,他个性善良或是邪恶都与她无关,可她不能忍受他老拿谢玉说事。
这是她的生活,她的选择,沉犹有什么资格指手画脚?她只是有求于他,又不是将自己卖给了他,她又没有靠他养着,他却常常表现出主子驯奴的姿态。
“关你什么事……”她被他弄得难受死了,知道求他是没用的,还不如刚强些,一时脾气竟也硬了起来。
“怎么不关我事?”沉犹冷笑,“因为现在是你求着我插你的穴……怎么?插得深了些你就不乐意了?这里是只能给夫君弄吗?你也不看看你被我干成了什么样子……”
干得浑身绯红,眼神迷离,嘴角唾液横流,干得花唇合都合不拢。他眼眸中的谯知微就是这个样子。
一看就是被男人玩得狠了。
勾栏里的女人也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