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印仍是显眼,“你是不是变态?”

男人侧身,神情两三分严肃,“又胡言乱语。”

她一噎,别开头咕哝一句。

怕他耳尖,这次声音压得很低。季庭宗要笑,又克制不笑,抬手捏了捏她脸,指腹又滑向脖颈,“在骂我?”

韩珍手臂搪开他,钻进后座椅。

不过一两分钟,他坐上车时,手里多了只冰袋,“敷上。”

她不让他碰,缩在座位边,冷不丁倔起来,跟牛犊子似的。

回想起后半程,她在更衣室哭得挺凶的,情欲一旦开闸,于他而言如同难

他伸手一拽,长发倾泻铺开,韩珍枕上他膝头,脸太小,男人一只手掌几乎能覆盖住,只留小截娇俏的下巴尖,一呼一吸在他掌纹下颤动。

寒气窜进毛孔,她抖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