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副赤裸的身躯浸在浴缸里。 韩珍伏在他身上,下巴磕在男人健硕的肩头,热气蒸腾下,浑身娇白的皮肉,像是从里到外被欺负透了,泛起类似于愉悦中艳色的潮红。 季庭宗对她,是极容易起性致的,此刻手掌一下下抚摸她单薄的脊背,强忍着不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