宗一身铁骨化作干柴,一滴水分都没有,一擦就着。
捞起韩珍两只细白的腿,挂在臂弯,她害怕坠落,胳膊紧缠着他脖颈,被抵上一面硕大嵌入墙里的穿衣镜。
镜子冰冷,刺激她冒鸡皮疙瘩,而覆在她娇软躯体上的男人,赤裸魁梧,体魄出乎意料的滚烫,烫得入肺入骨,韩珍仿佛置身冰火两重天,大敞着双腿被疾风骤雨顶弄,阴囊拍打在她臀肉上,啪啪地撞
她声嘶力竭,骨骼都是麻的,无边无际的麻。
奶子自上而下摩擦他胸膛,又痒又刺激,磨出艳丽火色,韩珍小腹汹涌抽搐,哭得也厉害,脸蛋潮红,私密处发了大水,被灌溉得更娇艳粉红。
季庭宗被她挛缩不止的穴,夹得青筋一缕缕鼓起,咬着她肩膀闷吼一声,“要喷吗?”
“想尿…”她忍得声音发颤,不止交合处贴得紧,那粒敏感的肉珠儿也不断被刮磨得红肿,大脑皮层的快感比过电还猛烈,尿液喷涌,哗哗坠地,绵延过季庭宗叁角区,大腿根内侧一片湿热。
男人僵住了一秒,眼里随及奔腾灼热兴奋的凶光,雌性的腥臊味儿混着室内满馥的异香,刺激雄性,催情效力加倍。
季庭宗大掌扣在她濡湿的臀沟,脊梁弓起,淌满汗珠的肌肉层层充血贲张,打仗似的冲刺,健硕大腿线条绷得紧紧的,起起伏伏,大摇大摆。
精神无比恍惚,韩珍脑子已经空白,灭顶的海浪袭来,飞沫舍身,整个人溃散,缴械,粉碎,忘乎所以。
她几近溺死在这极致情潮里,滚烫的浓精喷在脸上,像绽开了一朵洁白的花,无法喘息,她连擦拭的力气都没有。
…
睡醒时,日上叁竿,窗外湛蓝无尘的天,宛若翻转倒挂的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