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叹了口气。
“阿姨,是周凌风一而再再而三的出轨,是他没有把我放在心上,如果您的女婿出轨了,您也会原谅他吗?”
“我虽然自小没人疼爱,父母也死得早,但他们还在的时候,教过我分辨是非对错,我如果连这点都分辨不清,我对得起他们的谆谆教导吗?”
周凌风的母亲听完后沉默不语,重重地叹了口气。
“贱人!”
周凌风踹门而入,朝我身上扔了一束白玫瑰。
“你胆子真肥,敢用苦肉计骗我爸妈!”
“走,我们现在就去民政局离婚,走啊!”
“凌风,别说了!”
周凌风的母亲拦在了他身前。
“妈,你别被她骗了,她就是在演戏!我太了解她了,她……”
我从病床上摔了下来,浑身冒冷汗,胸口憋闷得仿佛要窒息。
何菲看到后,转头就跑去喊护士。
护士推了监护仪和氧气瓶进来,盖上氧气罩后,我才逐渐缓了过来。
“你们不知道病人有哮喘吗?”
何菲瞪了周凌风一眼。
“不光不知道她有哮喘,还想杀人呢!”
周凌风呆滞在原地。
第6章
他看我虚弱地躺在床上,脸上竟浮出了一丝内疚。
“老婆,对不起,我不知道你有哮喘。”
我没有埋怨他,因为我知道他心里已经没有了我的位置。
何菲见我逐渐平稳下来,怒气冲冲地走到周凌风面前,甩了他一耳光。
周凌风父母没有拦住何菲,任凭何菲发了疯似的打骂自己的儿子。
何菲把抽屉里的病历扔在了地上。
“周凌风,你还是个男人吗?云淑怀孕了,你不光没照顾好她,还想撞死她,不过现在挺好的,孩子也没了,她子宫也切了,不用再受你这畜生的折磨了!”
周凌风捡起了地上的病历,手微微地颤抖着,泪水啪嗒啪嗒地落了下来。
一个星期后,我出院了。
出院的第一件事,就是找周凌风离婚。
周凌风死活不签字。
要么说公司最近事太多没时间,要么就说何菲拟的离婚协议书有几条不对。
他说的是离婚协议书上的财产分割问题,我要求净身出户,可他非要补偿我。
他明知道我不是拜金的人,却非要拿着这一点跟我纠缠。
一会儿说要给我527万,我听出来527是我爱妻的谐音,便拒绝了,一会儿又提出要给我1314万,我也拒绝了。
他觉得我拒绝了两次,一定是心里还有他,所以不愿意跟他离婚。
我白了他一眼。
“周凌风,你有病吧?我说了不要你的钱,我只要净身出户!”
周凌风倒了杯茶给我。
“我知道你不图钱,但我记得我们刚在一起的时候,我要创业但是没有启动资金,你就把老家的房子卖了,我这才有了第一家公司。”
原来他还都记得,当时周凌风年轻气盛,不愿意子承父业,非得自己闯荡,但苦于没有启动资金,那时候,我还是他忠诚的舔狗,自然是不会见死不救的。
所谓舔狗,还真是舔到最后一无所有。
我喝了一口茶,淡淡地问他:“所以呢?”
他一脸真诚地说:“只要你不跟我离婚,我把公司的股份分一半给你。”
我一脸震惊地睁大眼睛看着他。
“周凌风,你是不是有点什么大病?在车上不是还愿意跟我离婚?在医院也说了要离婚,怎么现在又反悔了?你还是男人吗?”
他低下头小声地嘀咕起来。
“老婆,我是一时气话,我心里不是那么想的,你是知道我的,我……”
“是吗?你不是还说我身材像头母河马?还说没人会要一头又老又肥的母河马,而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