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六十七回金眼王敦请三仙三大仙各显仙术(4 / 5)

个礼,陪一个小心,说道:“实不相瞒仙童哥所说,在下不足是金眼国国王驾下右执班大头目萧哒(口禀)的便是。特奉我王差遣,赍下一封国书,更兼土仪表里,轻造仙山,相拜你三位仙长。未敢擅便,故此借问这等两次三番。”仙童道:“我师父是个隐居避世之人,怎么又与人相见。”萧哒(口禀)道:“只念我学生不远千里而来,不胜登山涉水之苦。今日幸到仙山,岂可空手回去。万望仙童哥和我通报一声,见不见凭任令师罢。”仙童道:“既如此,请站一会儿。待我进去禀知师父,看他何如。”

好仙童,连忙的走进洞里面,禀说道:“门外有一员官长,自称金眼国国王驾下右执班大头目,带了几个从者,赍了一封国书,更兼有好些土仪表里,来见三位老师父。未敢擅便,叫徒弟先来禀知一声。”金角大仙说道:“我们避世离群之人,那里又与他厮见?你去辞了他罢。”仙童说道:“徒弟已经辞他来。他说道:‘只念他不远千里而来,不胜登山涉水之苦。今日幸到这里,岂可空自回去?’故此央浼徒弟特来相禀。”银角大仙说道:“君子不为已甚。既是他来意殷勤,不免请他进来相见罢。”

仙童听知二师父说道:“请他进来相见罢”,就—路的飞拳飞脚,跑将出来,连声叫道:“请进!请进!”萧哒(口禀)不胜之喜,抠着衣裳就走。那随行的老者肚里还有些烟,一边跑路,一边说道:“仙童哥,仙童哥!”仙童说道:“你又叫我做甚么?”老者道:“你那个师弟,你还劝他再读几年书来。”仙童道:“怎么再读几年书来”老者道:“他肚子里不曾读得有书,要教甚么鹤?”仙童道:“你还有所不知,我那师弟倒是个积年教学的人。”老者说道:“既是积年教“鹤”的人,怎么这等娃子气?’萧哒(口禀)听见,说道:“讲甚么闲谈,且管走路。”

一直走到洞里,见了三位大仙,萧哒(口禀)不敢怠慢,扯着就一连磕了二三十个头。三仙说道:“尊客远来,不消行这个大礼,请坐。”萧哒(口禀)不敢坐,即时奉上国书。三仙拆封读之,书曰:

金眼国国王莫古未伊失谨再拜奉书于金角、银角、鹿皮三位仙翁位下;寡人夙仰仙风,宜以身授命之日久矣。奈尘缘木断,国事助勒。近者不幸,更被南兵侵扰,变起门庭,祸延骨肉。先生慈悲度世,闻之谅为恻然。礼当躬来请谒,敌兵压境,身与士卒,厉兵秣马,晷刻不遑,是用斋沫逾时,特遣右执班萧哒(口禀)赍不腆之仪,仰望仙坛,恭伸哀恳。愿怜辙鱼之穷,勉策鹤轩而至。拥篲国门,翘首不尽!

三仙读书已毕,说道:“重辱致书,已领眷注。这个礼物请先生收回,不敢受。”萧哒(口禀)说道:“不腆之仪,仰祈海纳。”金角大仙说道:“这个礼物再不必讲他。只还有一件,贫道兄弟们,都是个懒散废弃之人,逃名山野,苟毕余生,那里晓得甚么用兵作战之机,治国安民之术?你国王此举,误矣!误矣!”萧哒(口禀)连忙的磕上两个头,说道:“三位仙翁玄风妙术,遐迩传闻。今幸鹤驭,临莅于兹,是上天哀我下国,借以福星照之。故此远来相浼,幸勿见拒,万万!”银角大仙说道:“萧右丞,你岂不知道仁者大事小,智者小事大。你国中既是被兵,审已量力,择而行之,怎么直要贫道兄弟们去和他厮杀?”萧哒(口禀)说道:“南兵势大如山,虐焰似火。若是三位大仙不肯俯赐扶持,我一国军民,只在早晚间皆成灰烬。倘可以讲和,不知几时与他和了!怎么肯送了个太子残生,驸马微命?今日只是没奈何,特为相浼。”鹿皮大仙说道:“既是你国中有这等大难,我贫道兄弟们久乐山林,其实的不堪奉驱使。你莫若再到别处去访问一个高士。哀浼他扶持一番,岂不美也!”萧哒(口禀)说道:“当今之时,若论高士,再无有能出三位仙丈之右者。”道犹未了,双膝跪着,又说道:“若是三位仙长坚意不行,我无颜再见我的国王,情愿死在仙境之上罢了。”你看他两泪双流,牵扯不断。哭了一会又说,说了一会又哭。说得恳切,哭得哀恸。三位大仙都一时心动,齐齐的走上前来,扶起萧哒(口禀),说道:“萧后丞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