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后曾对侍中崔光说道:“那天我之所以哭得那么哀痛,全是追念公主被刘辉那小子凌辱非止一次啊!受此大辱,公主竞没诉说什么,忍在心里,古往今来,有这样的人吗?
这正是我无比哀痛的因由。”后来,朝廷在河内的温县抓获了刘辉,将其幽禁在司州。刘辉即将被处以死刑时,皇帝的赦书到达,他得以幸免于死。正光三年(公元年),刘辉又恢复了官爵,迁征虏将军、中散大夫。第二年,刘辉死去,其家族便衰败了。
长江天堑
《香祖笔记》:毗陵有位士人的妻子,会写诗。士人偷偷纳了一个妾,安置在别处。士人妻侦知后,亲自赶去抓捕。士人仓皇不知所措,便携妾渡江,暂时到广陵(扬州)避难。士人妻追至京口江岸,不敢渡江,只好回去了。有一天,座中有位客人讲述起此故事,我对大家说:“所谓长江天堑,是老天用来界限南北的啊!”一座人听后大笑不已。
罗氏防限
《魏书·长孙道生传》:长孙稚,字承业,其妻张氏,生有两个儿子,一名长孙子彦,一名长生子裕。后来,长孙稚与罗氏私通,谋杀了罗氏的丈夫。长孙稚随即便休弃了张氏妻,和罗氏妇结婚。罗氏比长孙稚大十多岁,生性妒忌,对长孙稚防限很严。长孙稚却对罗氏雅相爱恋敬重,身旁从无姬妾。但家里僮仆侍婢之中。因受到罗氏怀疑而被打致死者,也有四人了。罗氏和长孙稚生有三个儿子,名为绍远、士亮、季亮,三兄弟都是廉武之人。
妻妾镊须
《墨客挥犀》:有位郎官,年龄已有六十多岁,却纳了数名姬妾。这位郎官的胡须已经斑白,让妻妾们为他拔镊。其妻忌妒丈夫“年少”,唯恐被群妾爱悦纠缠,于是专门找黑胡须拔镊。群妾想让老郎官年轻些,于是拔掉白胡须。没过一月,这位老郎官的腮帮和下巴上面的毛须都被拔个一精一光。
两宅别居
《魏书·李洪之传》:李洪之微贱时,其妻张氏帮助他苦心经营资产,使他由贫穷而至富贵,家中的仆人增至几十名。
其间张氏立下了汗马功劳。后来,李洪之又娶回刘氏。刘氏乃刘芳从妹。李洪之对这位新夫人十分钦重。从此他对张氏疏远薄情,另建了一处住宅,供刘氏居住,平日对刘氏尤为偏厚。
因此,两位妻子相互妒竞、谩骂,张氏母子与刘氏母子互不往来,如同仇敌一般。
惮妻如严亲
《南唐近事》:兵部尚书杜业,任枢密要职。颇有权变,足智多谋,对国家的兵赋民籍,了如指掌。其妻张氏妒悍尤为特出,不准杜业纳养婢妾。杜业对妻子很害怕,如同服事严厉的父亲一般。烈祖皇帝曾让元皇后召张氏到内宫,训诫她说:“杜业位望通显,应该纳些婢妾,你何必如此管束忌妒呢?这岂是有妇道的女人做的事呢?”张氏抹去眼泪而答道:“杜业本是一介狂生,又遭逢国家初建的多事之秋,正是为陛下效力的好年华,还没到驽马休竭的时候。陛下看重杜业的,也正此啊!杜业身体不好,早衰多病,如果任其在女色上放纵,必定给他招来祸患,将会耽误陛下交付与他的重任。”烈祖皇帝听完这番话语后,感叹不已,立即对张氏大加奖赏,赐给她银盆彩缎等物品。
妒妇津
《酉一陽一杂俎》:有个渡口名为“妒妇津”。相传晋朝刘伯玉的妻子段氏,字光明,生性妒忌。刘伯玉曾在段氏面前诵读《洛神赋》,并对她说:“能娶到像洛神那样的女子为妻,我平生就没什么遗憾可言了!”段氏说:“夫君为何赞美水神而轻慢于我?我要是死了,何愁不做水神呢!”当夜,段氏便沉河而死。段氏死后七天,托梦给刘伯玉说:“夫君愿意娶个水神,现在我做上水神了!”刘伯五惊醒后便清楚了妻子的死因,于是终身不再渡水行路。如果有妇女要从段氏沉河的那个渡口渡河,都必须先坏衣毁妆,然后才敢上船。否则,风波暴发,难逃性命。但长相丑陋的妇女从这里渡河,虽然再三妆饰,水神也不会妒忌而致兴风作浪的。妇女们从这里渡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