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走。”孔星道:“嫂嫂不知,想我孔星,来到山东省,为找我那知心对劲的朋友。不想我兄长未在家中,我住在您家,等候了半个多月之久,还不见回来。嫂嫂,我哥哥他可多少日子才能回来啦?”李氏道:“他得两个多月,才能回来啦。”孔星说:“我竟在您这里等他,我可等不了。我竟想念家中,因为您那弟妹她太已的拙笨。”李氏一见孔星两眼不稳,上下直打量自己,知道他不怀好意。又听他说道:“嫂嫂您有那穿剩下的便鞋,赏与小弟一双,拿回去与您弟妹观看。”李氏一听,心中不悦,说道:“兄弟你千万不可说醉言醉语。我这穿坏的旧鞋,早被你哥哥用火焚化啦,别在此屋久待,快到前面书房,去等二弟去吧。”正在此时,外面有人痰嗽一声,原来正是老家人丁祥。丁祥早在他身上注意,今天二主人出外买东西去了,他便躺在床上。忽然听见西屋的竹帘子板一响,他急忙爬了起来,从沙篦子,往外一看,见孔星往内宅去了。他连忙起身,到了西屋一看,果然屋中无人,急忙也追里院,到了当院,听屋中东间李氏正说:“少说醉言醉语”,遂先痰嗽了一声,跟着问道:“主母与何人讲话?”李氏道:“老哥哥,我正与二弟的朋友讲话,他来与我借剪子。”丁祥连忙进到屋中。此时孔星听见老家人已到,不好在此啦,转身出来,并未拿剪子,原来他是另有心意,径自回到书房。丁祥看他走了出去,说道:“主母,可千万留神。这个小子,可不是好人,我早防备他啦。”说着拿起剪子,来到外面书房,说道:“孔爷,给您这把剪子。以后再要用甚么东西,先叫老奴,我去给您去取,自己别往内宅去呀。”孔星说:“我叫你俩声,你没听见。”丁祥说:“你叫谁啦,我在门房,竟听着啦。”正这说着,外面有人叫门,丁祥急忙出去开门,是丁银凤回来了。银凤来到书房,看见孔星面色不正,遂问道:“兄长与何人治气?”孔星道:“我的指甲劈啦,我叫丁祥去到后面取剪子一用,喊了半天,他没来,我自己到后宅去取。”丁银凤说:“那么您使完了没有?”孔星说:“使完啦。”银凤道:“我遵着我父母之命,才将他收养。要不然,我早将他逐出门外。”丁祥一听,走了进来,说道:“二爷,连大爷回来,他都不能说出此话,别说你啦。”丁银凤道:“丁祥,你还敢多留,总是你的耳背。我哥哥叫你,你没听见就是啦。”丁祥说:“得,算我没听见。我的耳背。该削下去啦。”丁银凤说:“你要少说话,还不出去。”那丁祥只可退了出去。银凤看他走后,自己也就随着出来了,直向内宅而来。来到了门口先叫道:“姐姐在屋啦?”那李氏在屋中答应道:“兄弟回来啦,请进屋中。”丁银凤这才来到屋内,先把所买东西物件,交代明白。正脸一看,见李氏面挂愁容,暗含怒意,不由问道:“姐姐与何人治气啦?”李氏道:“二弟呀,你交的这个朋友孔星,他不是好人,你可少往后宅引他。”丁银凤道:“姐姐您可千万别多心,他叫丁祥来的,是他没听见,人家这才往后来。我交一个朋友,您说不是好人,那么我哥哥交的全是好人吗?”李氏道:“兄弟是你不知,那孔星他来借剪子,原没有甚么。不过他在后宅屋中说了些个醉言醉语。以后你在外交朋友,少往里让就是啦。”丁银凤道:“姐姐,我们哥们借给他点胆子,他也不敢呀。”李氏说:“兄弟也别管他敢与不敢,你以后少往后带也就是啦。”银凤道:“姐姐,论起来兄弟我在外交朋友,那可保不着是那路的朋友来,交遍天下友,知心有几人,落下一个就算不错。您别看我叫您姐姐,那也不过是花红彩轿把您给搭到我家。我哥哥有甚么,您管他成啦。我可不能叫您管着。”李氏一听气往上撞,遂带怒说道:“二弟,你看你皮气太涨了。你哥哥不在家,由你反啦。”说着双目落泪,哽咽着说道:“兄弟呀,你哥哥不在家。那么由你调动吧,嫂嫂我当然是管不了啦。”丁银凤转身往外,他便与孔星走了出去,在外边酒楼去吃酒。丁祥将大门关好,来到里面,听见李氏在屋中啼哭,连忙问道:“主母,为何啼哭哇?”李氏说道:“老哥哥,你进来。”丁祥这才来到里面。李氏道:“老哥哥呀,只为方才那孔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