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跟着有模有样地学,还说:“你们不晓得,我们两个是谁有空谁就做针线,只是冬冬心细,比我手艺强。婶子可要帮我赢一回他。”
他这样说,不过是想打消别人对冬冬做针线的鄙视。
冬冬当然知道莫非的苦心,也明白他故意作怪,是想吸引众人,让他们不要关注自己在吃东西。
热粥一口一口进肚,肺腑熨帖起来。
莫非等冬冬吃过了粥,又让他歇一会养养眼,自己把手头的棉鞋帮子歪歪扭扭缝了一拃长才放下,揉着脖子说:“婶子们真厉害,我这学到老也未必能赢了。”
洪小芹凑过来看他缝的,说:“可见你不是干这个的,还是让冬冬来吧,莫糟蹋了针线。人家都说什么尺有长有短的,我看你就适合下地去。”
莫非仰头叫苦:“婶子说对了,我捏这会子针比拿一天锄头还累。”
几个妇人又是嘎嘎笑。
冬冬伸手向莫非要针线,问他:“下晌还要忙吧?”
莫非抓着针线,没有给冬冬,“上午忘带礼钱了,你摸...摸二十文给我。”
冬冬一边掏兜儿,一边问:“上二十文?可够?”
莫非也不确定,他转头看向在场其他人,还没开口问哪个,洪小芹就瞪圆了眼看着夫夫俩,嚷着:“什么!哪个叫你们送二十文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