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进出方便许多,也可晾衣物,晾菜什么的。
如今外头晒了,冬冬就坐在檐下做活,既不冷又不热,舒服得很。
两人把东西拎去灶屋桌上。
莫非先拆了一个红枣的粽子,自己咬了一大口白馕,递到冬冬嘴边:“这枣馅的很甜,你咬最中间。”
等冬冬吃掉了中间的红枣,莫非才收回手,肠胃不好的人,不能多吃这个。
他边吃剩下的,边问冬冬:“还有蛋黄,栗子和白粽,咱们留哪种吃?”
冬冬去灶台打热水来给莫非泡脚,走了许多路,脚又出汗又酸胀,泡一泡肯定要舒坦些。
他反问莫非:“你是打算怎么送呢?拆了混一混?我哪样都爱吃,哪样都不能多吃,过过嘴瘾就行,你不要就我。”
冬冬实话实说,莫非反倒很是满意。
他脱了鞋,把脚伸进热水里,舒舒服服吸口气,才说:“白粽给你家。”
就见冬冬鼓起腮帮直乐,他也笑了,接着说:“到时我多带一坛酒、半挂蛋黄粽和十个鸡蛋,给你大伯家。”
一挂粽子十个,半挂看起来少,但这是糯米的,每个都跟冬冬拳头差不多大,贵得很,一般人家也就舍得做个两三挂。
何况,莫非他们并不是正常走礼,以后可能一辈子也不往来了,加上一坛酒,十个蛋,也差不多。
冬冬想到大伯家有些黯然,却还是说:“有些多了,大伯肯定不会要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