尿搔的姓器容纳进来。 “啊——”辅导员爽得一声长叹,扶着椅子扶手胯部顶了起来。 幸好辅导员的姓器并不粗长,她的口腔能容得下,只是他每用力顶一下她就感觉鬼头直碧喉咙,引得阵阵作呕,可辅导员按着她的头不准她起来。 他压根就不管宋晓纯的感受,感觉自己的姓器被温柔湿润的唇舌包裹,每进出一下都是极致的爽感。 -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