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,师傅们。动手可以,可话说不明,如钝剑伤人,三位讲明动手也为时不晚。”韩宝拉住贺豹,问道:“童教师,你在江西北双熊镇踢了一个场子吗?”海川恍然大悟:“噢,不错,三位少庄主,果有此事。在下当时失落路费,投借无门,因此找那位雷老师借路费二十两。愚下正准备设法托人奉还,想不到三位就来啦。”贺豹把眼睛瞪圆道:“姓童的,好鼠辈!你说的多轻巧,还了就完事大吉了?你把我师兄的饭碗子给砸啦。他二十年的心血,被你给破坏了。
这完得了吗?不管你巧语花言,小爷也要揍你,为师兄雪恨。看招0说罢,举拳欲打。海川心气很平静:”贺师傅,您先别忙。听您的话我全明白啦,我真没想到会把雷师傅的场子给踢啦,这决不是童林的本意。三位师傅来京寻找童林,也是应该的。贺老师无须忙着动手。你们三位,远路而来,能否请进来喝上一碗热茶,使童林心中稍安。“韩宝听童林的话,丝毫没有生气发怒的意思,这么骂他,他都不上火儿,看来有涵养,是位炼气之士。可贺豹一听,我这么骂他,他都不敢动怒,看来他是饭桶,动手我就把他揍成烂酸菜。韩宝跟他们商量后,就说:”姓童的,你让我们进去,我们也不怕。走1
海川陪着他们进了大门,可不敢把这三位让到王爷的面前。因为他们出言无状,王爷怎能容他们。才要把他们引到东院,何吉何老爷从里边出来了:“教师爷,王爷请您带朋友进去哪。”海川无法:“三位随我来吧。”贺豹一撇嘴:“哪儿都能揍你。”何吉一听,心想:这是什么话呀,便跟在后面,来到大厅前。何吉挑帘子,王爷走到门口,问:“海川,客人来啦?请到屋里坐。”海川把三位请到屋中:“三位老师,我给你们介绍一下,这位是我家王爷。”海川又转向王爷道:“这三位是八卦山来的老师傅。”王爷倒很客气,“啊,三位师傅。”贺豹一抱拳:“你是王爷,我是贺爷、他是吴爷、他是韩爷。你这位王爷想必是童林的同伙吧,那好,你们俩一块儿来吧。照样把你俩全揍啦。”王爷很生气,再看贺豹,一屁股坐在自己的座位上,便知这三个人都是无知之辈,不能跟他们一般见识。王爷吩咐何吉献茶,这三位还真喝,“唏溜唏溜”每人连着喝了好几碗。贺豹一抹嘴:“童林,这茶真好喝。咱们在哪儿动手吧。不揍你,这事完不了。”
王爷趁他们喝水的工夫,细问海川,这才知道原委。现在一看贺豹,十分嚣张,飞扬拔扈,心里也很生气:“海川,动手吧。遇见文王讲礼仪,每逢桀纣动干戈。给我狠着点儿打。”海川知道王爷生气了。心想:使点劲儿揍他们一下,也让王爷消消气,王爷几时受过这种窝囊气呀?想到这儿便对贺豹说:“贺师傅,我再说一遍,当初丢失银两,奔家心盛,我才打了雷师傅,我童林不但没有结仇之心,尚欲交好于他,至于踢场子之事,我当时确没想到。你们三位要为友报仇,我童林不敢拦阻,只有奉陪。战败童林之时,即是你雪恨之日。如果办不到,哼哼!你留神第二掌。”贺豹勃然大怒:“好小子,狂言大话,吓不倒你家贺大爷。来来来1三人蹿到院中,王爷冲海川一挥手:“打吧。”
海川往院中一站,“请吧。”贺豹把长衫一掖,辫子一盘:“好吧。”
左手一晁面门,“恶狼扒心”,右手拳就奔海川胸前打来。海川滑动右步往左边,右手一穿,往下一压,左手掌奔贺豹的右边太阳穴就打。两个人插招换式打在一处。海川一看贺豹的功夫,心里暗暗沉吟:这个人一定也是高门之徒,只是本领下乘,跟自己比起来还差得很远。小小年纪就如此眼空,而且出言无状,无礼已极,我得教训他今后别自高自傲啦。海川思索至此,看贺豹“单锋贯耳”奔自己右边太阳穴打来,海川微躬右步稍一低头,左手从下往上一掳他的右臂,用右手从自己肘下往前推,“叶底藏花”,右手掌照着他的乳下穴眼上戳。海川的手指真像钢棍儿一样,“嘣”的一声,贺豹的肺叶就在里边炸啦。只见海川从丹田一口真气运上来,顺右臂直贯掌心,把脸往左一甩,功力大发。“嘭1贺豹应声而倒,出去足有五六尺。再看他面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