凯了。等啊等啊,都到九月初八了,还没见这个人上来,依着赵小乔的意思,马上进山,无论如何跟法本师傅提提这事儿,咽喉要道至关重要,朋友仇人全在此一分,认借了可怎么得了哇!赵远峰一摆手:“你别着急,我问问你,他是撒请帖的,今儿个不来,明儿一早还不来吗?如果明天早晨还没来,咱就上山,请法本师傅赶紧派人,你看怎么样?”“好吧。”
第二天一大早,从远处就来了骑骆驼的,“哒嗬、哒嗬1可把赵家父子高兴坏了,赶紧排队相迎。等骑驼人一走近,赵远峰赶紧抱拳:“哎哟,燕二寨主一向可好?我们父子俩等您都等着急了,前两天就盼您快到哇!燕二寨主,下驼吧1甘虎这孩子其实不傻,他一听这话,就知道有事。心想:到底是怎么回事呀?怎么管我叫燕二寨主哇?瞧这意思,他们是认错人了。
便问道:“哟,二位,哈……,我不认识你们呀1“噢,对,对,燕二寨主您不认得我们爷俩。我叫多头太岁赵远峰,他叫瘢头太岁赵小乔,我的儿子,我们俩都是洞庭湖君山寨的寨主。我们带着二百名长矛手奉铁善寺的老师傅之命,来到铁善寺赴九月九重阳会。法本师傅让我们在这儿等着您哪!
二寨主,我们虽然不认识您,但我们知道您是沙燕岭的二寨主。法本师傅说了,燕二寨主最好认,大高个,黄脸膛,使八棱紫金降魔杵,骑着一匹金睛雪花驼。因为天下的朋友,铁善寺的英雄,都是您请的,所以您都认识,咱们在这儿就别进山了。这是咽喉要路,688二百名长矛手已经安排好了,只要侯振远、童林的人一到,您一努嘴,咱就梆子一响万箭齐发,把他们射死在山口处。“甘虎一听,心说:好损呀!把我师父、师大爷哄骗来了,呆会儿我爸爸来了,也一样射死!他点了点头:”噢!这么回事啊,哈哈,好极了。来,咱们里面说话。“”哎!燕二寨主,我们都准备好了。“甘虎吩咐道:”先把我的骆驼拉走,弄点沙土让它爬沙喂上。“甘虎心说:骆驼吃饱了休息好,他们什么时候发现了,我好逃跑。
这时,赵氏父子把甘虎让到席棚内,擦脸,嗽口,又预备好饭菜,爷俩陪着吃喝说话。甘虎一眼看见案子上的账本,就问:“这账本是干什么用的?”
赵远峰忙说:“这您知道哇,里面都是您请来的各路宾朋,进去一个,您给画个圈,你识字呀。这样,画多少圈,咱好发多少包解药。”甘虎不明白解药是怎么回事,就问:“要解药有甚用?”赵远峰也奇怪:“您不都知道吗?”
甘虎心说:我什么也不知道!赵远峰解释说:“如果咱们这儿射不死,再往里去,半山腰的蜜蜂岭有个大棚献茶,这茶不能喝,里面放了蒙汗药,喝了以后就躺下,带的宝刀、宝剑全留下,杀了往山涧一扔,万事大吉。”甘虎听完了,赶忙说:“对,对!是这么回事。等姓童的、姓侯的来了,只要是他们带的人,咱都往死射,射不死也不发解药。”“对,对!所以让您在这儿等着,帮我们辩认画圈呢。”甘虎又问:“再往里呢?”“再往里您不全知道吗?”甘虎心里着急,想把所有的计谋打探出来,但表面上还得装着无所谓的样子,所以他反着问:“我当然知道,可你们爷俩记清楚了没有?”
赵远峰说:“我们爷俩也全知道,是法本师傅说的,再往里,离庙很近的时候,还有个大棚,在那儿献酒、献菜,酒菜全不能吃,也放了蒙汗药。不是咱们的人,喝了吃了就要叭下,宝刀、宝剑拾起来,照样把人扔到山涧里去。”
“噢!你们说得很对,看来,一点没记混呀。”但甘虎的心里直颤呼,好悬啊!臼虎又问:“我再考考你们进庙之后吧。”赵远峰说:“进庙,那就是离山门老远的就冲着门头僧摆手,一摆手就知道是自家人,便可以进去坐在大雄宝殿的西廊下,要不是咱们的人,不懂得摆手,埋伏在周围的二百名短刀手,闻声就剁,剁死多少算多少。侥幸能进得大殿的,殿门边有个香池子,这池子底下全是熏香,上头做好了伪装,一烧香,熏香出来,不就把他们的人全熏倒了吗?咱们的人有解药,自然不怕了。”甘虎大笑:“哈哈,直是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