卷第三百六十三 妖怪五(7 / 8)

太平广记 侠义小说 12503 字 2个月前

不都得死吗?”然后,都跪拜在巨胡面前。巨胡点头,很久,于是就由人引导着走进日没的山中。那时候天要昏黑了。那位江都百姓一身大汗地回到家中,到底不知那是什么东西。

扬州塔

谘议朱景玄,见鲍容说,(“说”原作“记”,据明抄本改。)陈少游在扬州时,东市塔影忽倒。老人言,海影翻则如此。(出《酉阳杂俎》)

谘议朱景玄。见了鲍容说:“陈少游在扬州的时候,东市上的塔影忽然倒了。老人说,海影翻转就如此。

高邮寺

高邮县有一寺,不记名。讲堂西壁枕道,每日晚,人马车轝影,悉透壁上。衣红紫者,影中鲁莽可辨。壁厚数尺,难以理究。辰午之时则无,相传如此。二十余年,或一年半年不见。(出《酉阳杂俎》)

高邮县有一座寺院,不记它的名字。寺院的讲堂西壁枕大道。每天晚上,人、马、车辆的影子全映进墙来。穿红戴紫的,在影子中显得鲁莽,都能辨别出来。墙厚几尺,很难弄清其中道理。辰午之时就没有了。相传是这样。二十多年,有时候是一年半年不出现这种情况。

刘积中

刘积中,常于西京近县庄居。妻病亟,未眠,忽有妇人,白首,长才三尺,自灯影中出,谓刘曰:“夫人病,唯我能理,何不祈我?”刘素刚,咄之。姥徐戟手曰:“勿悔勿悔。”遂灭,妻因暴心痛,殆将卒,刘不得已,祝之。言已复出,刘揖之坐。乃索茶一瓯,向日如咒状,顾令灌夫人,茶才入口,痛愈。后时时辄出,家人亦不之惧。经年,复谓刘曰:“我有女子及笄,烦主人求一佳婿。”刘笑曰:“人鬼路殊,难遂所托。”姥曰:“非求人也,但为刻桐木稍工者,可矣。”刘许诺,因为具之。经宿,木人失矣。又谓刘曰:“兼烦主人作铺公铺母,若可,某夕,我自具车舆奉迎。”刘心计无奈之何,亦许之。至一日,过酉。有仆马车乘至门,姥亦至曰:“主人可往。”刘与妻各登其车马,天黑至一处,朱门崇墉,笼烛列迎,宾客供帐之盛,如王公家。引刘至一厅,朱紫数十,有相识者,有已殁者,各相视无言。妻至一堂,蜡炬如臂,锦翠争焕,亦有妇人数十,存殁相识各半,但相识而已。及五更,刘与妻恍惚,却还至家。如醉醒,十不记其一二。数日,姥复来拜谢曰:“我小女成长,今复托主人。”刘不耐,以枕抵之曰:“老魅,敢如此扰之。”姥随枕而灭,妻随疾发。刘与男女酹地祷之,不复出矣。妻竟以心痛卒。刘妹复病心痛,刘欲徙居,一切物胶着其处,轻若履屐,亦不可举。迎道流上章,梵僧持咒,悉不禁。刘常暇日读药方,其婢小碧,自外来,垂手缓步,大言:“刘四,颇忆平昔无。”既而嘶咽曰:“省躬近从泰山回,路逢飞天野叉,携贤妹心肝,我已夺得。”因举袖,袖中蠕蠕有物。左顾似有所命,曰:“可为安置。”又觉袖中风生,冲帘幌。婢入堂中,乃对刘坐,问存殁,叙平生事。刘与杜省躬同年及第,友善,其婢举止笑语,无不肖也。顷曰:“我有事,不可久留。”执刘手呜咽,刘亦悲不自胜。婢忽倒,及觉,一无所记,其妹亦自此无恙。(出《酉阳杂俎》)

刘积中,平常在西京附近县的村庄里居住。他的妻子病得很重。一天晚上,他还没睡,忽然有一个三尺来高的白头妇人从灯影中走出来,对刘积中说:“夫人的病,只有我能治,为什么不求我?”刘积中一向刚直,呵叱她。老妇人叉手说:“你可别后悔!”于是就消失了。妻子于是突然心痛,几乎要死了。刘积中不得已,只好祭祝祷告。话刚说完,那妇人就又出来了。刘积中揖请她入了座。老妇人就要来一盏茶,朝向太阳像念咒的样子,回头让人用茶灌夫人。茶才入口,病痛就没了。后来这妇人常常出现。家人也不怕她。一年以后,她又对刘积中说:“我有个女儿成年了,烦您给找个好女婿。刘积中笑道:“人和鬼道路不同,我很难遂你的心愿。”老妇人说:“不是要找个人,你用桐木为她刻一个比较工细的就行了。”刘积中答应了,于是就为她准备了。经过一宿,木人丢失了。妇人又对刘积中说:“再麻烦您夫妇二人作铺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