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红指甲小人的牌子。 “唉,果然是王炸!” 张礼仪一边不服气一边掏银子:“为什么每次七伤都能拿到两张凤太后?” 封霜看着死气沉沉的七伤:“可能他……好吧我也不知道!” “重来……重来!七伤轮到你洗牌。” 七伤把银子收进窄袖里,拢了拢牌。 豫相楼内,烛火辉煌。 若帝坐于上首,大臣们坐于两边低案上。 骁戈使者一行十二人,个个高大健壮,但与大若女子也并无太大区别。 张大人执酒杯道:“传闻骁戈人有三头六臂,骁勇善战,是石头做成的臂膀,青铜做成的肌肉,如今看来是有些徒负虚名。” 为首的大臣尴尬一笑:“张大人莫要取笑,骁戈再厉害不也败在平王手下,败给了大若吗?败军之将何以言勇?就连那兵强马壮的锦国不也败在了大若女帝的手下吗?” 张大人喝了酒微熏,日常骄傲道:“那是自然,说到行军打仗这方面,当年扁沿一战,我们圣上可谓神机妙算,英明神武。” 那位使臣面色古怪,笑道:“是的,不错,依我看,平王虽骁勇过人,但不如圣上有夺人气魄,杀伐果断,扁沿一战,若帝威名赫赫,我等久仰大名。” “这是自然!圣上天人之姿,当世有谁能比过大若?”大臣们喝的兴高。 在璀璨琉璃的豫相楼中,没人注意到这位使臣眼里陡然闪过的杀机。 酒过三巡,使臣忽然提到:“我与使臣们在来时,便已听说,大若王宫有一位封贵人艳色无双,今日为何却不曾见到?” 此话一出,嘈杂的酒宴忽的安静许多,底下大臣们屏息敛声,纷纷等着看好戏。 要不说这位来自蛮荒之地的糙人不懂看眼色呢。 今夜圣上不让封贵人来宴上见外使,不正是有点藏娇的意思吗? 你又何必哪壶不开提哪壶? 但见座上女帝眸光冷凝:“霜儿今日身体不适,恐怕不宜见宾使。” 要不说来自骁戈的人脸皮BBZL 厚呢,若帝已把“给老子闭嘴”几个字写在脸上了,偏偏这位使臣还要补上一句:“不会是若帝不舍得吧?” 刚刚还和乐好的气氛顿时变得诡异压抑,大臣们彼此交换了眼色,这态度说是来谈和,倒不如说是来挑衅的? 女帝手指按住杯盏。冷冷地盯着她。 骁戈使臣忽然哈哈大笑:“臣并无他意,只是我王来时曾嘱咐我等,将一宝物亲自献给大若帝后,既然若帝还未立后,想来送与封贵人也一样……” 迎光殿里,李总管匆匆赶到:“封贵人,圣上请封贵人去豫相楼。” “好咧!”一说到要见女帝老婆,封霜起身噔噔噔就跑了。 七伤身为贴身侍卫,抱着剑风一般地跟上封霜。 张礼仪在李总管探究的目光中,七手八脚地把牌捂在胖肚子下。 前往豫相楼路上,忽从旁跳出一小凤监端着一叠官杉,急急忙忙的路也不看,眼看就要撞到封霜身上,被七伤一剑横断,那小凤监被剑鞘拦住,反跌在地上,洗叠好的衣衫散开满地。 李总管怒斥道:“洗衣坊的奴才怎的跑到这儿?冲撞了封贵人你有几个脑袋可砍?” 封霜摆摆手:“李总管,不用这么夸张。” 他蹲下身帮那凤监拾起衣衫。 那小凤监千恩万谢,接过他手里的衣衫,匆匆去了。 封霜回过神来,才发现手里多了一张纸。 他蹙眉打开,上面只有一张奇形怪状的图案,左右颠倒看了看,像个球,又像个两头尖的锥子,内部结构看来十分精密,某些地方还点了朱笔。 封霜实在没明白这是什么意思,DIY图吗? 他把纸收起来。 豫相楼内幔帐绵延,歌舞优雅,夏夜清风从阁外涌进来,清爽怡人。 凤监领着封霜从豫相楼大门进来,内中正是歌舞升平,烛火摇曳,两位舞姬的水袖恍若从他身边拂过。 一进门便能看见女帝傲然的身姿。封霜目光不由得柔和下来。也不用凤监带路了,步伐轻盈直接向上首而去。 “坐朕身边来。”若帝轻声道。 封霜乖乖坐在她身边。 原本有些寒意的豫相楼内顿时如沐春风。 众大臣已然见怪不怪了。 这位封贵人确实是有能调节温度的神奇能力。 那位骁戈使臣上前道:“原以为传闻是夸大其词,今日一见封贵人果然是惊艳绝色。听闻您最擅于跳舞,而且其舞姿独特,使人难忘。今日可否让骁戈使者们
第2章(26 / 99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