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烫得她备受煎熬。

江时漓终于受不了,舌尖被咬得痛得眼泪都出来,满眼氤氲地被男人松开。

他的唇贴着她的脖颈,在雪白娇嫩的肌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红色吻痕,江时漓又痛又痒,缩着脖子躲他,气喘吁吁道:“……够了。”

路阎京哑着嗓子:“不够,”

男人一旦发情,可怕程度不亚于被丢进丧尸堆。

怀里的女人,只要他稍微一用力,就会像多娇艳脆弱的花枝,被他随意折断摧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