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,德斯蒂尼也清楚自己的出身关联特大罪案,在随我颠沛流离的日子里,他时而会认为自己是实验罪卵,时而又会因为年龄阶段性发育的完整肢体觉得自己是无辜卵。自他懂事以来,这种道德困境始终缠……”“只要验过血,他就不会再被这种道德困扰索缠。”戈贝利尔打断菲特的话。
戈贝利尔凝视黑发菲特,神态仍然是平静的冷漠,“他不是罪孽之卵,不需要为任何事情自责。即使当年没有证据表明他不是,您也该好好安慰他,开导他,说即使他是,错的也是1980案那批该断头一万次的主谋。”
特权阶级,高等血,永坐云端之上的俯视之姿三位合一,连关心都像一种非黑即白的审判指责。
“礼貌点。”黑发菲特温和地说,“我不是您手下的侍者与士兵,如果您再试图呵斥并校正我的思想,我会考虑下一次见面,预约您的舌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