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象懵懂地甩了甩头。
“这意味着、我可能马上要被这里…”他点着土地,做了个向外掸扫的手势:“扫地出门了。”
没了这层身份,基地不会当真留他。
沉枝…乐见其成,怕是乐意、非常。
男人轻轻牵了一下嘴角,拨滑了火机。
“簌”地一声,黑暗里跃出团暖色的光。
他咬着烟凑近,眼角余光却瞥到角落里的一折影子。
握着打火机的手一抖,险些撞上cites。
胎毛!
烫!
小象捂着头,象鼻呼呼着差点被烧点的头皮,欲哭无泪地离得远了些。
那折影子终于开口,声音轻飘飘的:“于屹。”
那是一只蜉蝣质问寻找火光的飞蛾,纵然反对声切切,但飞蛾只说——
这世上不存在毫无痛苦的美丽。是火光太温柔,让我难以自拔地扑过去。
“我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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