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让大海淹没了嘴。(4 / 5)

不止是暴露与旁人眼下,她也惧高么?许青生临这关头上,只捅这几次,猫咪便颤抖地泄了。

抖抖的将许多都泄,前身的性器也喷几缕精。往常她射的决计会比现下更多,如今呢?却只有几滴。

于是许青生轻声地呢喃:“先生,你背着我与别人做了么?”

宋清驹眼眶也泛上红,自这一片窗内她几乎无地自容。

信息素,满室内皆是催着情的信息素。

宋清驹嗓泡上了哑:“你便是……如此认为我?嗯?”

这时她们才有缱绻的些许时光,许青生与她的挚爱又阖在一处,这温馨却在许青生瞥眼去拾宋清驹指时,遭打破了。

少女一双指缠着女人的另一单指,轻缓地磨挲。

那一根细长的指却并未有对戒。

对戒呢?对戒去何处?许青生心下有暗惊,抬手去找另一双手,却不料第二双也并未有对戒。

“你做什么?”

“对戒呢?”

二人几乎同时开口,许青生释放并非在宋清驹穴中,仅是局促地拔出,从而射于地下,做一道浊流。

她是十足体谅宋清驹的,可宋清驹呢?她连对戒也摘除……许青生再一次将眼也红透,这次则是掉了泪珠。

她的唇开开分分,似乎又要凄切地念什么,却只是讲:“……你腻了我么?你腻了我,为什么还在戒指里写话?”

女人道:“一时兴起的情话罢了。”

许青生却彻底将身也呆愣了,她又轻声地试探:“那为何今夜你邀我进来?”

女人似乎薄情,连言语也似乎夹上了冰:“贪你这根肉物,如此。”

一切都阖一处了么?宋清驹的身子都光裸,此刻却也说得出口这种话。

“分手罢。”

负心女。

许青生几乎破口,嗓也撕透了的哑:“负心女。”

“负心女!”

宋清驹仅要从这窗上下来,却又遭许青生紧紧地锢住咽喉,又扣回去。

这回的萨摩耶似乎再也哄不好,似乎变成了一只野的藏獒。

“你不是贪么?不是贪这根肉棍么?”

她的手忙,又将那根方才才泄下气要逃去休息的肉物鼓起劲,道:“叫你尝够……我今晚让你尝够它。”

少女颤抖的不止是嗓,还有双手。

“你不是分手么?……我不答应,我不答应!我不应你,你这话我听不见……”

这一夜里,许青生将宋清驹肏透,精射了不止一流。她不再是很体谅她的先生,而是将她这先生抵至窗前,许多床上的荤话都讲透。

宋清驹喜的,不喜的,厌的。

诋辱的。

次日,宋清驹大了肚子,连子宫都遭精液泡满,双腿之间也彻底湿透。

黏腻的,肮脏的,许多液体黏结自她腿间,原本禁欲的,如今遍身吻痕,遍身的情欲痕迹。

她无法再动,手遭许青生绑于性器之上,满满都是自身射的精。

无法动。

再动便是一派的酸痛,根本无法动。

满室皆是信息素交合过的,不仅如此。

女人的腺体都遭咬破,一已然熟睡的少女将她标记了。

她们无法永久标记,便只得短暂,短暂,短暂,无限短暂地这般地续。

自这一晚,许青生一旦有察觉她的气味稀薄,便会以牙自她先生腺体上再上一层标记。

许多标记都叠加自这女人后颈,如今她也狼狈不堪。

不堪,不堪,就连一对烟眉淡眸也遭精液濡湿透。

她身上无一处好地界,腿上是精,身上乳尖也是精,脖颈上遍布吻痕,连足尖也被许青生试过。

许青生要她夹性器,要她动脚。她无力,便自己去扯。

疼,疼。

却无法怪罪。

自这清晨,宋清驹疲惫地请过假后,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