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让大海淹没了嘴。(2 / 5)

味也无。

这是为甚?许青生将长物搁下,便罕见地遭恼怒渡哑了嗓,开了手便将宋清驹身上的衣物也撕。

“我怨你。”

女人现下仅一件睡衣睡裤,撕毁了,便半半地挂着。顺些撕毁的缝隙,内里则是再白皙不过的肌肤。

墨发点缀自这期间,便是勾人。偏生这女人仍是自持的寡欲模样,她只询问过来意而已,其后呢?

求饶过,而后呢?

被摸来触去,连睡裤也被拉下去,露出两根修长的腿。

旋即则是遭抱起来,那女人被连腿一同抱起,许青生似乎有许多气力,轻巧地便连同女人身子一齐抵至柜子。

“我怨恨透你了,你是孬种,不是好种。”

一直不休。

不休。

她并非很会骂人,便仅好挑些她母亲骂过的,断断续续地诉说着怨。

怨么?当真怨么?吻却炙热,似乎融进许多无法说出口的言语。

“你当真怨我……么?”

宋清驹仅情欲促使着言语一句,许青生却是聒噪的,她不休止,将那根长物塞进去,唇上也依旧伤心一样,唇稍都有好生浓重的怨怪。

怨你,怨你。

都怪你。

少女抵入,将她的好先生的双腿阖至自身腰侧,将玉般无暇的,也抵去柜子。

“你不晓得我急切么?”一句。

室内燥,此时也遭火速前来的情欲炙透。

热,热。

肌肤热,呼吸之间的交融热,旖旎。

“你不晓得我要见你么?”两句。

一切也旖旎,女人的神色够旖旎,她的腿稳稳地夹住许青生纤瘦的腰。

已然入,十足分量的长物顶端也大,它逐渐抵。

“你不晓得我有发情期么?”三句。

先前无法容纳长物的,如今也找到门路。昔日青涩的,如今也有长成。

她们之间的默契不论如何也不会遭磨灭,上了那么多次床榻,贪过这么多回欢,才过这么久,怎么可能忘?

“为什么?先生,你明明晓得,只要告诉我为什么,便好。”

一根长物捣入分外紧的穴,刹一便遭细腻地裹缚。

“我十足好骗,阿清,你连骗我的功夫也无么?”

这穴里湿透。

湿透。

它的主人面上却并未有任何神色,但在这室内,无论如何淡薄的,也总会遭这夜色滚动,滚入这一沉沉的情欲之中。

这不就是湿透了么?

一双乌黑的瞳,内里也摇摇晃晃地呈着风情。

似乎一摇晃的酒杯,顶入便是摇动,她的风情因不断的顶弄而摇摆。

“先生,你舒服么?你还想去贪其他人么?”

湿透的不仅是交合处,仍有少女的声音,也湿透。

萨摩耶湿漉漉地似乎滚进了水坑里,当她爬出来时什么也湿透了。

她哭许多晌,无猫咪来安慰她。于是她便只得自己站起来去垂着尾巴找猫咪。

找,找,找。

嗓也来不及处理,都呈住了水,被泡软,泡哑,柔软的不只是两乳抵于一处。

她们之间都柔软,腿间柔软,双乳抵在一处柔软,唯独肏弄并非柔软。

许青生似乎在以宋清驹泄愤,她怨极了,以往同宋清驹有多舒服,如今便有多怨。

“宋清驹,你没有心么?”

一顶。

“宋清驹,你没有心么!”

二顶。

“宋清驹……”

更深一层,直直要顶透宋清驹一般,她半阖着眸,连缱绻的发也散够,薄唇上已然颤抖。

颤抖着似乎要讲些甚么。

什么?

“你当真要抛了我么?你当真要丢了我么?你当真……”

这夜中单单的水滴声,似乎有水珠坠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