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了。

他打开手机想要去买点,但因为缺少经验从来没用过那玩意,一时间不知道买什么牌子的。他点进页面第一个选项,发现那里还有尺寸选项。

该买多大尺寸的呢?

他的目光往下移,落在赵聿珩的裤腰带上,很不好意思的眨了眨眼,耳根不自觉泛红。突然他的额头被一根手指戳着,被迫往上抬起。

赵聿珩的目光里满是疑惑,问他:“在看什么?”

沈云知不好意思地摇摇头,一边说没看什么,一边默默关了手机。

他决定要买xxl。

医生给他开好了药单,拿完药后还需要去挂水打吊瓶,而打吊瓶需要好几个小时。

现在是下午四点二十分,期间赵聿珩接到过好几次工作上的电话。沈云知干脆说:“你先回去工作吧,我这里还需要很长一段时间。”

赵聿珩全然没有要走的意思,把手机放进口袋里,“不回去了,不能让你一个人在这里。”

“没事的,我自己可以。”

赵聿珩充耳不闻,自顾自地走到窗口那里排了队,把检查报告单给了医生看。

很快就有医生过来准备给沈云知打针,问了一大堆问题,有没有过敏史晕不晕针之类的。沈云知说都没有,还很积极配合医生打针。

以前受伤发炎的时候经常需要打吊瓶消炎,因此打针对他来说都是家常便饭了,完全没有感到一丝害怕,只是他比较害怕吃药。

当赵聿珩端着杯热水过来让吃药的时候,沈云知看了眼旁边有白有黄有绿的药丸,肯定很苦很难吃,他的心里既紧张又害怕。

“可以不吃吗?”

赵聿珩放下杯子,动作温柔地用大拇指扫去沈云知脸颊上不知道哪沾到的小棉絮,说:“不可以。”

说话时严肃的样子和刚才简直判若两人,果然温柔是错觉。

沈云知心一横,一口气吞下那几颗药,苦得他脸都皱成一团。而赵聿珩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了一颗大白兔奶糖,拆开包装塞进了他的嘴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