偏偏赵聿珩还一脸有理有据,说什么现在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,你睡在旁边我不可能什么都不做。
沈云知反驳:“那你之前……就是我刚搬进去那会儿,你还说什么结婚前都分房睡,现在还没有结婚你就这样了,忘本!”
“这不是装一下,怕吓到你。”
沈云知往后退了几步,骂他简直就是个衣冠楚楚的禽兽。
“对了,抑制剂。”赵聿珩叫住他,“要我陪你去医院开吗?”
沈云知头也没回说了句不用,就气冲冲走了。下楼时他打了个电话给医生,约了个最近的时间去一趟医院。
自从那次发情期服用过特殊药物后,他的发情期时间变得越来越不稳定,上个月就提前了,因此这次抑制剂也要提前准备好。
但其实抑制剂多半是摆设,并没有实质性作用,他压根就用不上。
年前赵聿珩的公司有场聚餐,是每年都有的活动。
在听到赵聿珩说一起去的时候,沈云知正在给棉花糖洗澡。他把花洒关了,把满是泡泡的棉花糖丢在赵聿珩手上说:“让它陪你去。”
“你不去?”
“不去。”沈云知十分肯定,他不喜欢这样人多又拥挤的场合,而且全是不认识的人,那就更没有要去的必要了。
“就去这一次,好不好?”
沈云知摇头:“我是社恐。”
赵聿珩拿他没办法,其实他是想带沈云知正式跟大家见一见的,但沈云知不愿意那就只能换个时间了。
另一边的沈云知不明白,赵聿珩不是一向不会出席这样的场合吗,怎么突然就要去了。跟上司一起吃饭,估计手下的员工都如坐针毡了吧。
那天晚上沈云知还是跟赵聿珩一起去了,理由是在家无聊,不如一起去吃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