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章(11 / 30)

式就甚好。”铁手的喉结滚动了一下,呼吸变重了。他的双手握成拳,艰难的道:“你不要……这是白日,我在办公,他们也都是些可怜人,无辜遭此横祸,死在异乡,我总得查出凶手来,还他们一个公道。”老实人又害羞了,十七不逗他了,道:“很可惜,一见了日光我的皮就坏的厉害,实在没什么线索给你,不过若真的如你所说,凶手不是人呢?”她一直在消化阳气,没工夫去杀人,倘若铁手所言不假,那么这个小世界中也许不止她一只鬼。人皮中的怨气和恨意这样重,哪怕没有系统的催化,再过一二十年说不定也会养出一只画皮来。铁手的目光平静,看不出一点惧意,道:“不是人又如何?我是吃朝廷俸禄的公差,就要为百姓做事,谁杀了人都要缉拿归案,鬼也得守律法。”他是个沉着稳定的人,从来不怕犯难,也不怕涉险,更不怕失败,所以他才去做捕快这吃力不讨好的行当,哪怕对手不是人也没有一丁点的畏惧。“好呀,说的真动听,倘若妾身生前遇上的是二爷,现在也不会变成一张见不得光的人皮了。”十七撩起一缕乌黑的发丝,在指尖上绕了绕,对铁手一笑,道:“我死的年头太久,只剩下一腔恨意,许多生前的事都忘记了,不过鬼怪的事倒是可以说一说,那么大捕头……有没有奖励给我呀?”

第6章 画皮(六)

铁手被迫白日宣淫了一回。他去净手,十七云鬓松散,一脸饕足的倚在软榻上,意有所指的瞄了一眼他的身下,眸子里映出一抹笑意,柔柔的道:“真的不要妾身来帮你么?”“……”铁手的脸庞涨红,说:“不必了。”他修长的指尖蜷了蜷,似乎还留有柔软的、濡湿的触感,那么冷,像一枝艳丽的红梅悄然绽放。十七咬唇笑了一下,道:“知道你害羞,那就留到晚上好了,妾身可以做一点……不一样的事。”她也馋铁手的身子。他一向克制又隐忍的神色,蜜色的肌肤上浮起一层薄汗,手臂上迸起的青筋……偶尔不小心多用了一点力,也会用哑的不成样子的语声说对不住。系统太害怕了。它真的觉得十七会把气运之子缠死在床上,她一朝开荤,对这种事新鲜的很,一言不合就开车。不一会儿,铁手带着一身梅花和皂角的香气回来了,手里拿着一条白帕,见榻上的美人一副海棠春睡、浑身无力的娇态,心中不由生出几分柔情。“大捕头,怎么不坐过来呀?”十七的眼尾飞起一片撩人的艳色,似喜似嗔的横了他一眼,道:“莫不是才过一日,二爷就对妾身厌倦了,不肯与我这面目可憎的鬼物欢好了?”她的衣衫尽褪,露出初生白羊一般的身子,每一寸肌肤都洁白无瑕,有如软玉一般,莹润有光。铁手被调戏的多了,也不窘迫,只无奈的看了她一眼,把衣裳披在人肩头,道:“又来戏耍我。”他并非不负责任之人,一朝情动,和这人皮上的美人有了夫妻之实,自然要告知世叔择日完婚。奇怪,怎么有一种不祥的预感?十七拢了下衣襟,又道:“不是厌倦了,那就是喜欢,怕离得太近你身上的平乱玦会伤了我?”一举一动,媚态横生,她这样的美人若说是面目可憎的话,岂不是要叫全天下的女子羞愧而死?铁手没有否认,低声道:“不错,平乱玦是天子所赐,无故不可离身,你方才不是怕的厉害?”二人……之时,美人与他私语,说鬼物一向力大无穷,铜皮铁骨,只有一个克星朝廷,什么黑狗血、童子尿一类的都没有用,鬼怪只怕官差。尤其是可以将官员先斩后奏的平乱玦,对于鬼物来说炙热无比,碰一下就能把人皮烫一个窟窿。十七惊讶的看了他一眼。她笑的花枝乱颤,衣衫从肩头滑落,几乎遮不住诱人的春光,道:“我的大捕头,女人在床上的话你也信呀?这句话只是想叫你多疼疼我罢了。”铁手神色平静,道:“你说,我就信。”他实在是个正直温柔的人,有时这老实人突如其来的一句,反而比什么天花乱坠的情话都动人。十七摸了下他的脸颊,道:“承你的情,不过妾身的体内有你的气息,平乱玦应当不会伤我。”说罢,她奉上香软的唇,气息交融之间,柔声道:“等一下你查案的时候把我的皮带在身上,倘若是鬼物作祟,就会留下鬼气,妾身自可分辨。”铁手才要应下,又被她竖起一根食指,轻轻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