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来时路玉在她身边, 拿着体温枪对准迷迷糊糊的她,还没从睡梦中彻底醒来的喻烟差点儿举手投降,“滴”的一声,路玉居高临下地说: “三十七度五。”
“退烧了, 起来喝点儿水。”
喻烟昨晚半夜高烧, 头痛欲裂一直烧到早晨, 闹钟响时别说起床去找傅韫青,就算是下床吃个早餐她也做不到, 跟路玉讲话都是迷迷糊糊口齿不清的, 又睡了一觉, 现在才退烧好受了些。
实在是太受罪了。
给喻烟倒了杯热水,她咕噜咕噜全喝掉, 靠着路玉的肩膀,哑着嗓子问:“几点了?”
“快十二点了,你还头疼不?”
她昨晚一度飙到三十九度, 路玉生怕她烧傻了,一直守着她,没怎么睡觉,黑眼圈都熬出来了, 今早请了半天假, 在喻烟退烧后睡了两个小时,现在也才刚醒不久。
“嗯......不疼了。”
“不疼了就好,昨晚真是吓到我了, 烧得我差点叫救护车。”
喻烟还颇为自豪呢:“我的免疫系统对抗病毒对抗得太努力了。”
路玉噗笑:“那你是不是还要对她们说了一声谢谢, 辛苦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