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就领了医生去秦淮房里。 路过前院,正好遇到四儿端了盆凉水出来浇花。 “四儿,五爷怎么样了?”吴叔和一旁背药箱的老先生停下脚步。 四儿倒完了水,甩着手上的水珠,“毛巾热敷了一会儿,好多了。” 吴叔“嗯”了一声,带着老医生进了房。 秦淮的房间处处给人低沉厚重的感觉,所有器具皆是深色。屋外没有阳光,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