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禾咬着唇,不敢喊疼,呜呜地哭着。

“婊子,?奶?子??都被他们抽成烂奶了。要是我不来,是不是他们把你?轮??奸了也没事啊?”楚凭江越讲越气,越觉得这贱民不配得到自己的怜惜,于是狠狠掐着他的奶头,粗暴地拧着,把那葡萄般的奶头都拧得更肿,血丝和奶水夹杂融合在一起了。

“轻……轻点……陛下……唔……”陈禾不明白她的怒火从何而来,只是痛得有点受不住了,只能抽着气哀求她。

“轻点?哈,你这烂?奶?子??也配让我轻点?”楚凭江笑着,一把攥住了他的奶尖。

“既然你把之前朕给你的乳环给摘了,那朕就给你上个新的。”楚凭江拿出了一对金环,竟比之前给他戴的还要粗一点。

陈禾恐惧地摇头,“不……不要……唔!”楚凭江竟直接给了他一巴掌。

他脑袋被扇懵了,才想起来已经好久没挨打了,所以导致他已经渐渐淡忘了楚凭江的暴戾恣睢。

“婊子,你再敢说句不要,朕就打烂你的脸。”楚凭江看到他嘴角被她打出的血,心底暴虐的欲望越来越重。

陈禾畏惧地捂住了脸,他不敢再说话了,只绷紧了身子,迎接即将到来的酷刑。

楚凭江毫不怜香惜玉地扯起他的柔嫩奶头,闪着寒光的金环便直接刺穿了,渗出了点血来,倒像是烂熟的葡萄爆汁了。

陈禾疼得浑身一颤,冰冷的金环像奴隶的标记,囚禁住他让他此生无法逃离楚凭江的掌控。

楚凭江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,又直接把他另一只?奶?子??也穿了。

血乳?交?融,陈禾恍惚地想,她应是凶兽,啃食他的血肉。

他本以为打完乳环他的劫难就会结束,却没想到楚凭江又把他的腿往上压,他的下半身暴露在了她面前。

看到他插着玉柱的?鸡吧??,她的目光闪了一下,“你倒是乖顺。”

原本小小的?穴口?已经??被?操?成了深红色的竖缝,一看就是挨操挨多了的婊子。

楚凭江仍只是笑,却听得陈禾毛骨悚然,直到她冰冷的手触上了他敏感脆弱的?龟??头??,他这个姿势看不清她在干什么,只能等待她的审判。

“啊啊啊啊好疼好疼啊!”一阵尖锐的剧痛从下身传来,陈禾剧烈地痉挛起来,疼得眼泪直流,?龟??头??像是被什么东西刺开了,疼得生不如死。

“你……呜呜呜……你做了什么?”他含着泪半抬起头,但是模糊的视线看不清物,“啪嗒”一声,是什么东西扣上了。

“婊子,我在你这贱?鸡吧??上也穿了个环呢。”

“什……什么?”陈禾大脑嗡嗡地响,发昏的头脑让他一时没办法理解她在说什么。

楚凭江看着从他尿道里穿出来的金环,冷笑着扯了扯,鲜血从穿进去的地方溢了出来,点缀着他深红的?龟??头??。

一阵撕裂的疼痛让陈禾倒吸一口冷气,“好疼……好疼……”他哆嗦着双腿,努力地支起身子,才看见刑具一般的金环穿进了他的?龟??头??,又穿出了他的尿道,和那塞在尿道里的玉柱挤压在了一起。

“疼……好疼……”脆弱的?龟??头??根本受不了这般酷刑,绵长的痛意不断刺激着他,他涕泪横流,抓住了楚凭江的手,“俺……臣……臣妾知错了……陛下……陛下饶了臣妾吧……”

臣妾的自称仍然让他感到一阵荒诞和虚幻,他的境况并没有因为他的皇后身份而得到一丝改变。

“哦?”楚凭江冷不丁被他几乎是抱住,男人颤抖着,她却不由地想他是不是变得娇气了一点。

“你错哪了?”

陈禾说不出,他绞尽脑汁搜肠刮肚,才磕磕绊绊地说,“臣妾……不该……不该被他们打?奶?子??……臣妾应该保护好自己的?奶?子??……”

并不是正确答案,但是楚凭江仍耐心地问道,“为什么呢?”

陈禾这时却灵光一现般,